话了。
“这两人皆是宁武左部精锐,姐姐赫连弦轻,弟弟赫连轻弦”,逸景没认错人这着实令姐弟两人吃惊不小,随后又听得逸景对他们说道:“这位是苗疆的闾丘尔阳先生,博文广识,当世智者。弦轻,你稍后便将毒药交给先生,请他配置解药。”
赫连轻弦反而眼角一跳,还是简单同对方相互行礼,一边的赫连弦轻问道:“听大军之意,已经是万事俱备?”
逸景点头道:“只待花军长。”
“可是……次计过于凶险,只是一般毒药,就没有意义,然而剧毒之物,皆无解药”,言语之间,又将闾丘尔阳上下打量一番,见对方神色如常,便继续道:“即便侥幸得解药,稍有差池,您便死于非命。”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逸景宽慰道,“若是本官当真不慎丧命,便请先生将你们带回,寻到令军侯府的大少爷,他自当重金以劳,保你们衣食无忧。”
另外三人都是一脸的无话可说,正当议事之时,帐外秦左奚来报,说是花辞树带着安戊军到了。
花辞树一勒缰绳,逸景便上前来为他牵马,眼睛还不忘在他身后的安戊军中扫视一圈。
“听雨在三营”,花辞树调侃道:“可要我喊来见你?”
“不用了,等战事了结再说不迟”,逸景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花辞树,微微一笑,“安戊倾巢而出?”
“一共一万人人马,都在这里了,倒是茂城如何?”
“安戊一万,宁武五千,黄英亲兵五千,共两万人,南蛮就在城外五十里扎寨,前几天攻城未遂,暂且退去了。”
花辞树了然点头:“我们走到绝路峡谷,甘仪的信使已经到了。得知连失两城之后,宰相大人已经气急败坏,让我来此传信黄英,且去见将军吧。”
“传信?”
“也没什么,就是让将军老实本分,军中一切归你我调度,只不过皇帝痛恨文成武将勾结,话自然要说的隐晦些。”
“本官走后,不要提及本官离开之事,宁武军中大小事务由你处理,调兵遣将一事,由将军安排,令军士养精蓄锐。”逸景一如既往地叮嘱蓝莫道,“你要记得,三天之后,恐怕就是东风起,不可用火油。”
“是,下官牢记。”
逸景点头起身,蓝莫正欲相送,倒是逸景说不用送了,没想到一掀开营帐,却见门外又站着一个青年,眉目恭顺,看其服制,正是宁武军士。
军长同营长议事,另有一人站在帐外,实在是居心叵测,逸景也眯眼皱眉,将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