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晃动,将他撞的眼冒金星,好半天回神之后,训斥车夫道:“你这是干什么!将马车停下!”
“不行啊大人!”车外传来车夫的惊天动地的哭喊,“小的拉不住这马!”
王书忠心中狠狠一跳,连忙掀开车帘,顿时察觉冷风刺眼,周围景观皆疾飞略过,马匹发狂直奔,眼前已经没有道路了!
“跳车!”
即便此举令他受伤不轻,但是前方便是悬崖,没有退路,正提气欲跃起之时,车夫回头一望,恰好得见两支箭矢入流星陨落,划过自己脸颊,直直刺中王书忠,令他向后狼狈摔去。
赫连姐弟眼看马车坠入万丈深渊,再无回响,才各自收起□□,拂袖离去。
顾小舞见赫连姐弟前来复命,先是一愣,旋即点头,让他们且返回涧河谷同长铭复命。
“是你安排的?”顾小舞侧头对身后的屏风说道。
其后闪出一人,右手提长剑,双脚蹬战靴,淡定自若地回答到:“下官不过是微末之辈,自然是营长或者大军长才能下令。”
顾小舞似不以为意,忽而问道:“为了救逸景,将傅远平的消息出卖,你衡量过其中得失吗?”
行晟眨着眼反问道:“傅远平?那是谁?”
顾小舞观他神色无常,默然以对。
曲璃萤有言在先,唐连便连续拖延了几日不曾理会逸景,然迫于甘标多方施压,只得应承。
逸景再度上堂之时,才发觉不仅是曲璃萤这个御史,另有一个兴主男子同在,眉目之间似有几分熟稔,细想起来,便怀疑是那天晚上带走顾玉儿的兴主。
如此说来,甘标怕是连自己心腹一并遣来了,一说才知道,这人是刑部侍郎高世晋。
唐连同曲璃萤相视一眼,见对方点头,才张口问道:“司福罗逸景,你已经当堂承认自己刺杀当朝宰相之罪,还不速速签字画押?!”
没想逸景倒是笑道:“本官含冤入狱,以待大理寺能沉冤昭雪,这怎么一上堂还未细问一二,便要求本官认罪画押,三司在此,这是何道理?”
唐连哑口无言,转头便看一边的高世晋,满堂官吏都眼观鼻鼻观心,漠不关己,高世晋只得硬着头皮道:“你当日分明自己亲口承认,还想抵赖不成?”
“本官行事,自然不会抵赖,只是你有何证据便言之凿凿?诬蔑上官可是大罪!”
“满堂皆可为证!”
然而在座之人,皆为曲璃萤打点妥当,只看一人颜色说话,这下更是无人附和,高世晋尴尬之下,只得退堂。
甘标听闻此事,并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