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饼、含金饼……好名好名!”那人反复呢喃了一遍,然后又冲李横挑挑眉:“不知这个含金饼可是那个馅料似含金的‘含金’?”
楼小拾不知为何李横闻言板起了脸,那人却哈哈大笑:“在下是街口添花布庄的掌柜,这位小哥,给我包俩个含金饼,再来碗豆腐脑,我捎回去给我家漪娘尝尝,一会我差人将碗送来,不知可否信得过在下。”
“信得过信得过,难道我还怕大老板拐了我家碗么。”楼小拾打趣道,然后亲自给他包了饼,又多给他塞了一个,和那碗豆腐脑一起装进了篮子里,递给他,装模作样地偷偷道:“我给您多塞了个如意饼,女子大多爱吃甜,这个就当做小店对第一个客人的谢礼吧。”
那人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接过篮子付了钱就走了。楼小拾拉过李横小声地问:“他说了那句含金,你怎么就沉了脸?”
李横叹了口气,道:“我起那名也是为了防一些宵小偷学了咱饼子的做法……”楼小拾点点头,表示理解:“[庭橘似悬金],没想到他还是一下子就猜出了馅料是用柑(橘)子做的。”
楼小拾了一声,心说怪不得那人还特意交代自己是布庄的掌柜,想是为了让李横放心吧。
不一会,就有人将洗好的碗连同篮子给送了回来,并捎了句话“女子果然大都还吃甜啊”。
忙了一早上,虽称不上高朋满座,倒也没断过人,有的百姓舍不得吃7文钱的饼子,却也扔了3文钱要了碗豆腐脑喝。这会,街上上人了,道本就不宽,楼小拾也就差江半将桌椅搬了进去,李横在柜后打着算盘,楼小拾见青莲和江半两人应付的了,便凑到了李横边上。
“今个一早如何?”
李横在账簿上写了最后一笔,笑着将本子交给他,道:“刨了本钱,到现在已经赚了46文了。”
“不错不错!”楼小拾笑眯眯地点点头。
“对了,放墙边的罐子里你腌的什么?”李横见楼小拾不看账簿了,便收进了钱柜下的口槽里。
楼小拾小声道:“是茶叶蛋,今个估计还没入味,再腌一天的,明天再卖,咱家豆腐脑是咸的,干粮是甜的不太好吧。”
“茶叶腌的蛋?那一会我可要尝尝鲜去。”李横嘴边止不住的笑意:“还有,你去买些筷子勺子吧,今天险些不够用。”
楼小拾笑他嘴馋:“知道了,昨个光想着吃食的材料了,倒把这个给忘了,我顺便看看还能买些啥,再鼓动些新鲜的东西。”
“好,去吧!”
第59章 不省心啊!
楼小拾去了香料铺子,他见豆腐脑卖的好,索性就一次多买些香料,也省的总往这边跑,叫有心人学去了打卤的方子。楼小拾并不是只买豆腐脑用到的香料,平时他们吃的,再加上未来可能用上的,楼小拾都买了一些,即便真有人打听出来了,怕是也得费些劲琢磨了。
楼小拾又绕到了铁铺,按照记忆中的样子,让打铁师傅给他做个炉子,人家是专门干这个的,他只讲了个大概和用途,对方就理解了,交了定钱,约着明天下午来取。最后才是买了些碗筷回去。
有了头一天的口口相传,第二天早上来不倦茶肆吃早饭的人更多了,甚至有些大户人家差婢子买了豆腐脑和饼子捎回家。楼小拾端出了茶叶蛋,人们又是止不住的好奇,3文一个的价和外面卖的差不多,大都要了一个尝尝鲜,楼小拾又让青莲做了一些无馅的胡麻饼,和外面卖的价一样,4文一个。有的人吃了咸口的茶叶蛋自然想就些干粮,楼小拾坐在门口,将茶叶蛋夹在饼里,张嘴咬了一大口吃的津津有味,其他人纷纷有样学样,吃了的人大都称赞新出锅的饼子面脆酥香,裹着的鸡蛋茶香浓郁。
中国人早上习惯吃咸口,大概从古时就一直如此吧。自从有了茶叶蛋,早上配着胡麻饼吃的人渐多,而甜口带馅的饼子吃的人则渐少,再加上后来楼小拾将铁匠做的炉子摆在门外,上面小火文着茶叶蛋,锅里冒着白烟,将茶香和蛋香带出去老远,连中午歇脚的人都会忍不住来一个,既解馋又填肚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如意饼和含金饼卖的少了,而且正相反,有的人中午来问有没有甜口的饼子,有的人下午捎上几个回家,渐渐的,含金饼和如意饼卖起来倒更像是糕点了,楼小拾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