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发情的狗撅着臀用菊穴去套那根手指,欲望已经烧得他头脑里一片空白。再不给他也许就要哭了,就要大吵大闹地发脾气了。
但齐衡之就是他的死穴,他毫无反抗的余地。
“手,手,进去…”他的声音滚烫,连着脸,一并将廉耻丢尽了。
齐衡之从边上的柜子里摸过来一瓶润滑液,倒在手上轻轻地戳了几下就滑了进去。那里面是热的,热得齐衡之也低喘起来,谢眺被他挑弄,一面羞耻却一面爽快,已经抑制不住,发出湿漉漉的吟哦。嗯嗯啊啊,一室靡靡。
此时的谢眺可爱得不行,通红着身体,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软肋全抵在他手上,让人恨不得将他抵在手里,让他更舒服更舒服。
齐衡之的手指进进出出,帮谢眺坐着扩张,其中包括好几次摸索着探寻他的刺激点。他们都在等待,心知肚明那快要到来的最后的狂风暴雨。突然,齐衡之停了下来:“自己来,你坐上去自己来。我不想伤着你。”
谢眺的脸红透了,突然怨恨起齐衡之着突如其来的体贴。他气恼着几乎要咬齐衡之。却不能抵抗。只能坐起来,撑着自己,握着齐衡之湿润的性器,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齐衡之的家伙精神硬挺着。谢眺的湿润慢慢地包裹着它,一点点的加深,令齐衡之也忍不住低吟。
他上下地动着腰。是妖姬,人间没有的妖孽。专门下凡,来收了齐衡之的心,要了齐衡之的命。
不知道为什么,他生出这样肉麻的想法,但挺动的腰部没有变慢,仍是一下下越来越快,戳得谢眺欲仙欲死。
“用…用力…”谢眺已经情迷,连荤话都说了出来。“深点,深点,再用力!” 他挺着腰,凹出好看的腰线,任由齐衡之在他身下挺动,双手将沙发抠得深陷,直勾勾地看着齐衡之,眼里又苦又甜“干死我…干死我…齐衡之!”
从齐衡之的名字开始,今夜的欢爱,正式变了味道。齐衡之已停住了捉弄,他撑起身子,保住谢眺转了个身,将他押在软软的榻上。他说:“叫我,叫我的名字。”
谢眺喘着气,眼里全是他,无意识地呢喃:“齐衡之…齐衡之…齐衡之…”
几乎时同时的,齐衡之贯穿了谢眺。
“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谢眺的声音已经哑了。
齐衡之却不管不顾,用力地给,用力地抱住谢眺,将满腔爱与欲,送进谢眺的身体里。
第34章
第二天谢眺快中午才起得来床,起身时感觉整个腰酸得快折了一样。酸痛一阵阵的,他就不由想起昨晚的荒唐。齐衡之这天也还是在家,一大早处理完邮件后就去看谢眺,见他醒了,端了杯热牛奶给他。
谢眺不大敢看他,低垂着眼脸还微红,他就偏要去吻谢眺,直把他弄得面红耳赤,把整杯牛奶都喝下去了才算完。喝完了奶谢眺整个人像小孩子一样,懒乎乎地还躲在被窝里,问他:“你今天……怎么还在家里。”
“今天我也陪你,带你去我学校看看。”
学校?
“对,我和我父母的学校,伊登公学。”
他们踏进芳草遍地的伊登公学时,谢眺觉得这简直是一个宫殿。
这是一座古老的学府,始建于1755年。是俄国最著名的贵族大学,这所学校以“培英培优”、“绅士文化”闻名世界,也素以军事化的严格管理著称,学生成绩大都优异,被公认俄国第一学府,这个国度最优秀人才的摇篮。
有一个说法是,看一个大学是不是有名,要看他有没有一个大大的草坪。这句话虽然是笑谈,但世界上几个著名的大学都有为人称道的大草坪,比如牛津大学,谢眺自己也很喜欢这种设计,所以当他踏进正门正对着的草地此刻铺满了雪,还有好玩的学生,路上有不少学生,三五成群,边走边聊天,洋溢一派青春气息。
齐衡之一路走,一路护着谢眺,走到小道上,一个背着双肩包的男孩将一页传单递给谢眺。
齐衡之向那位传教的男孩微点了点头,接过传单,对谢眺说:“你知道这是一所东正教的宗教学校,虽然改革之后课程的设计上已经与宗教没有多大关系了,但每个月还是会定期开放教堂让学生礼拜。有时候还会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