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小谢眺是切切实实地不安着,害怕着,为他的触碰和箭在弦上的欲望而期待害怕着。
幸好他知道,有一个办法,能让他的小谢眺放下这难以抵抗的不安。
眼前的谢眺是一个蚌。
不能用蛮力掰开它的外壳,不能伤害它,这个核会疼。
要让这个生灵自己愿意抛弃厚重的保护壳,自己露出柔软脆弱的内核。
于是齐衡之吻住了他。
是真真的吻,先是唇舌,后是抚摸,谢眺的脸被齐衡之双手捧着,像对待一个刚刚采撷的鲜嫩苹果一样,捧在手心里细细品味。他吻,或轻或重,轻拢慢捻,他吻,一边吻一边用腿轻轻地撞着,轻轻地一点点掰开谢眺的双腿,露出他已经坚挺,已经楚楚可怜的肿胀下体。
他仍是吻,用吻讲他的决心和爱意,仍是吻,唇舌相交,柔柔安慰。
直到他们分开,谢眺的脸已经潮红,他近乎脱力,靠在墙上,口水控制不住地漫下来。齐衡之在他身边也喘气,那声音已经箭在弦上,他听到齐衡之的声音。
“别怕。”
下一刻,齐衡之蹲了下去。
齐衡之脱了他的裤子,先是西裤,轻轻剥下来,露出棉质的内裤。齐衡之的手指探进裤子轻轻地钻了进去。手指轻轻地描摹着那儿的线条,湿热的舌先隔着薄布料覆了上来,舔过了谢眺半硬的前端。
只一下,谢眺就涨红了脸,吓得不敢动弹。
齐衡之一边吻他的下面,另一只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指腹和掌心把热度传给谢眺,轻轻地搔刮着他的皮肉。是安抚也是引诱。
然后,他褪下了那层薄薄的遮蔽。
那是齐衡之的嘴,齐衡之的唇舌,在距离他的性器每舔弄一下,谢眺都觉得自己要死了,被裸露的羞耻和更为羞耻的隐秘渴求扼住喉咙。
“啊…啊…嗯…”
齐衡之扶住那根小东西,两指一捏,露出粉色的尿道口,里面干净,颜色像血液兜在薄膜上。齐衡之觉得自己疯了,这种地方也觉得可爱,不再等,他舔了上去,上上下下的抖动抚弄。
“不要…不要那里…”腿抖得不像话,谢眺忍不住向下滑,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那里脏…脏…”无措地伸手,去推齐衡之的头,他真的,真的快要招架不住了。
“不脏,不脏,别怕。”齐衡之哄他,将安心和宠递进他的口。边接吻,边喘着气安慰道。
不脏,真的不脏,他齐衡之,还想要更多。
齐衡之打开了水阀。热水洒在地上,砸出一点点水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