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的裂隙里延伸出来,奋力地向上够着天空,树冠浓密的阴影遮住天空,沿着丝丝缕缕的阳光一路坠进山脚。
在太阳行将落山的时候,他们终于在半山腰上找到一处岩窟。岩洞里散发出腐殖层特殊的泥土味,杰克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嗅到了alpha以外的味道。说不定我们抢占了某种野兽的巢穴,他想着,但立刻又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伸了伸懒腰,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抬手示意bow走进去。
洞穴很浅,几乎可以称为石室。残阳橙色的光芒恰好落进洞穴的最深处,照亮长着青苔的岩壁。待bow在洞穴里头站定,杰克便在他和bow之间划出一道横线,将洞穴分为内外两片。
“里面归你,外面归我。”他用树枝戳了戳bow的胸口,对方乖乖承受了他不疼不痒的袭击,“晚上不许出来,我会看着的。”说着,他便蹲下身拢了拢地上的树枝,准备生火过夜。
雇佣兵在半夜里被滚烫的热浪烧醒,火舌从四面八方而来,接连滚过他的皮肤,将硝烟的味道强硬地揉进他的身体。他迷茫地张开口,困难地喘息着,只觉得自己又回到伊东尼亚。
他看见白的雪,红的火,灰的墓碑,黑的尸骸。子弹的呼啸在他周身穿梭,无形的波涛推推撞撞着将他挤到前线,令他栽入浮在血海的钱山里。但没等他抓住手中的绿色钞票,便跌入空无一人的拥挤城寨,而转瞬间又身处光怪陆离的实验所,□□的身上缠满抽血用的塑料管。
他愣愣地看着血液飞速地离他而去,钻进一个与他相似但更年长的人中。一瞬间他感觉到透骨的寒意,那个人对他来说太熟悉了,他记得他们的袖子上曾贴着的隶属同一部队的战术贴,记得他动靶十环时对方欣慰的笑,也记得对方毫不犹豫将他推入深渊时扬起的眉梢。
omega猛的吸了口气,从战火的梦境里清醒过来。
现实好不到哪里去,他跨坐在bow的身上,脸贴着脸。脱力的身体依靠着怪物环过他后背的狰狞右臂。他趴在bow的肩上呼吸了好一会才从混沌中直起腰来,立刻发觉到战术裤内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断地扩散。
“我不是让你——呃——不许出来吗?”他强忍着难耐与不适,嘶哑着嗓子推了推bow,对方却只是动了动怪物似的眼睛,将他的目光扯到地面的分界线上。
杰克立即觉得自己尴尬地说不出话来,可敬的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