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柔,使得白缎稍稍放松了一些,不由疑惑的问道。
“这样试。”聂兰磊话音刚落,便又快又准的捕获到了白缎的双唇,甚至趁着他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撬开齿关,熟门熟路的寻到了恋人因为太过震惊而僵硬的软舌。
连小手都是今天第一次牵的白缎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人都吓呆了。
他最初还能试图抵抗一二,摆着头想要逃离这让他毫无防备的突袭,然而聂兰磊却早有准备,迅速捏住他的下巴、固定住他的脑袋,趁机吻得更深、更加缠绵。
“啧啧”的羞人的水声在白缎耳边徘徊,令他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这些了。那在他口中侵略搅拌的舌头完全将他弄得七荤八素、丢盔卸甲,白缎甚至连羞赧都顾不上,只感觉自己的灵魂都似乎被聂兰磊吸了出来、飘飘荡荡的浮在空中。
不知不觉间,聂兰磊的手已经突破了重重阻碍,紧紧贴上了白缎的皮肤,炙热的温度烫的白缎轻轻一颤,却越发失了力道,只能软软的任凭对方摆布。
白缎不知道自己被聂兰磊带着在这张席梦思床垫上翻滚了多少圈,待到这一场激烈的拥吻结束后,他已经趴在了聂兰磊的胸口,喘息急促、双目迷蒙。
聂兰磊低头看了看魂飞天外的恋人,露出了一个餍足中又透着不满的笑容。他一手揽着白缎的腰部,另一手抚上他殷红微肿的唇瓣、拭去唇角溢出的唾液。
由于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白缎一直维持的精神力网自然消散全无,聂兰磊将那些失去了暗示后再次向他们汇聚的丧尸驱赶开来,同时平息着身体躁动的渴望。
自从与白缎见面,聂兰磊与白缎同吃同住,在大床做完后甚至理直气壮的与白缎同床共枕,然而明明已经有了如此亲密的相处,但他却不得不在尚未开窍的恋人面前充当柳下惠,当真是……憋得都快要麻木了——倘若不是周围丧尸游荡、的确不是一个恰当的地方,今天好不容易喝到肉汤的聂兰磊必然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对方,势必得吃干抹净才能对得起自己这一段时间的艰难隐忍。
迷迷蒙蒙的在聂兰磊身上趴了半天,白缎这才平复了呼吸,红着脸撑着他的胸口坐起身来。
聂兰磊帮他整理了一下被扯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又忍不住在他嘴角偷了个香,语气中满含笑意:“这张床垫感觉怎么样?”
白缎一肚子的话被这一句问题顶了回去,半晌都没有反应过来。他沉默片刻,吐出一句大实话:“……没感觉出来。”
聂兰磊:“………………………………”
失笑着揉了揉恋人的脑袋,聂兰磊揶揄的眨了眨眼睛:“没关系,我感觉到了就好。”顿了顿,他砸了砸嘴,满意的补充了一句,“床垫很不错,的确物有所值。”
白缎:“………………………………”
——这脸皮的厚度,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了。
由于聂兰磊对这一片家具城并不熟悉,也不知道各个品牌的仓库在哪,所以他只是将样品床上被两人滚得脏兮兮的床单掀开,确定床垫并没有什么破损之后便指挥金丝猴将它收了起来,算是圆满达成了这一次进城的目的。
接下来,两人又在贩售日用品的区域逛了逛,仍旧还是一个挑选一个无条件赞同,只不过这一次“逛街”的时候,白缎却乖乖的被聂兰磊牵着,再也没有挣脱开来。
对于聂兰磊不久前突如其来的吻,白缎心慌意乱又手足无措,却半点都没有厌恶排斥。也许是对方先前那句“新婚夫妇”的“玩笑”让白缎有了心理准备,也许是……他早在不知不觉之间,便对聂兰磊产生了喜欢的感情。
总之,虽然无论是白缎还是聂兰磊都没有将真正的告白说出口,但他们却已然不约而同的默认了两人的恋爱关系——甚至在白缎眼中,这种关系已经升级为了更加稳定持久的“家人”。
在搜刮完日用品后,聂兰磊看向被自己牵着,表情中逐渐褪去羞赧、变得越来越坦然的恋人,轻笑了一声:“你还有什么其他想要的东西吗?”
“……我想要一些种子。”白缎思考片刻,“我之前在农家乐里面找到了一些,但种类比较少。”
聂兰磊点了点头,展开从白缎那里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