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人呀”
白缎被刘涛的表情语气弄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下意识后退一步:“我没有答应过这种事情。你不愿意帮忙就算了!”
发现心上人似乎被自己恶心到了,刘涛心中稍稍尴尬,暗骂了一声上辈子养成的老毛病,但脸上却没有露出半分的心虚气短。
眼见白缎转身欲走,刘涛下意识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臂,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
最近一段时间,除了发短信骚扰恋人以外,刘涛一直都忙于锻炼原身这具废宅的身体,而他的锻炼效果自然也十分不错。
白缎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就算提前有所防备,也不由被拽了趔趄,倒向了刘涛的方向。对于心上人的“投怀送抱”,刘涛自然是欣然笑纳,他一手仍旧紧握着白缎的手腕不放,另一手则圈住了对方的腰部、将白缎紧贴在自己身上,嘴唇也趁机覆上心上人微启的唇瓣,趁着他惊讶或是意图斥责的时候趁虚而入。
灵活温软的舌探入白缎的口腔,粗暴的占有这这片从未被任何人造访过的领域。它扫过齿列、轻添着上颚、勾缠着另一条茫然无措的软舌,带着它一同缠绵舞蹈。
白缎身体猛地一颤,脑中炸开一簇烟花,明明想要反抗,但身体却像是早就臣服于对方那般酥软一片、提不起半分力道,反而顺着刘涛的动作倒退了一步,被推到一边墙壁处抵住。
轻薄的夏衫被撩起,温热的手掌探入衫下,急躁又暧昧的抚摸着白缎的腰部与脊背,刘涛的身体紧紧压下、几乎没有留下半分的空隙,不仅刘涛能够清晰的感受到白缎紧贴在自己胸口处的小巧而坚硬的乳头,就连白缎也立时间发现了刘涛热情勃起的器官。
安静而漆黑、只有昆虫鸣叫的夜色中,两人的呼吸越来越沉重炙热。白缎只觉得心跳激烈、脑中乱作一团,肺部的氧气更是越来越少,令他眼花耳鸣。
呼吸不畅的白缎本能的推拒躲避,终于将被刘涛含吮的又麻又疼的嘴唇拯救了出来,像是溺水获救的人那般剧烈起伏着胸膛,大口呼吸着新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