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杜若波,他今晚都没去陪媳妇儿。
陶振杰也想走来着,但杜若波看他那眼神就跟小狗似的,生怕他把他给扔了,在这里,除了任正就他和杜若波熟,陶振杰本来想让任正来的,但任正难得回趟家,再说日后还有他要忙的地儿,所以今天他就亲力亲为了。
陶振杰忍着给严戈发微信的冲动打开了游戏,严戈说他今晚要好好休息下,他白天睡了大半天还觉着困呢,严戈跟那些小兔崽子奋斗一天不得更累,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疼陶振杰就把思想从严戈身上转移开了。他将对严老师的思念,全发泄到游戏里了。过了不知道多久,杜若波回来了,“陶哥我买完了。陶振杰把手机往兜里一揣,起身结账去了。
陶振杰今晚没来,严戈背部朝天的趴在床上,后背很疼,金珂没伤到他的骨头,这是一点不掺假的皮肉之苦。
挺疼的。
无论怎么趴着都疼。
他因为陶振杰挨了顿揍,可这个始作俑者竟然不在……
在他受伤到这么严重的时候他一个人在这儿,没人关怀没人擦药,到现在连口饭都没吃……
严戈有点不舒服,转念他又叹了口气,果然是老了,开始矫情了,人是他不让来的,现在又在这儿失落。
严戈把脑袋转到另外一边,这个动作又牵扯到后背的伤,严老师叹了口气,今晚上就这样吧,能不动就不动了。
陶振杰第二天也没过来,第三天晚上他来时,严戈那伤虽然看着挺狰狞的,但是已经没那么疼了。
严戈穿着睡衣,他家厕所小他俩不能共浴,再加上他这几天工作量大,晚上他们也没干什么,所以这伤竟然让他稀里糊涂的给瞒过去了。
痛感一天比一天少,痕迹也不再明显,从触目惊心到现在的一条痕迹,再看到也不会觉着吓人了。
就在严戈松了一口气的时候,项斌给他来电话了。
那天晚上,陶振杰一边打着滚一边在床上玩游戏,他跟个猴子似的,没一分钟消停的,不止如此,他还一会儿骂人一会儿乐,给严戈弄的这闹心。
“我说陶先生,能安静会儿么?身上长虱子了啊?”
“我跟你说啊,这个傻逼真是太傻了,他……
陶振杰正分享着,严戈放在枕边的手机就响了,陶振杰一个高坐了起来,“操,贴着我耳朵响的,老子要聋啊!”
“谁让你滚来滚去的,“严戈伸手,“谁的电话?”
陶振杰扫了眼,“项斌。
严戈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立刻就把手机接过去了。
见严老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