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真不错,够劲儿,我记得郎川吹嘘过,说他们老家的酒好喝,我原本是不信的,但是现在吧,我勉强认同他一次吧。
又是个大咖。
一会儿肖坤一会儿郎……
这些艺人对他们来说,可能真是打个电话就能现场连线的吧……
大概是喝的有点多,严戈想,回头他可以跟叶遇白他们要点这些大咖的签名照什么的,然后谁考试考的好,当个奖励发下……
会不会让班级刮起不正之风?
等脑子好使了他要考虑下。
“那行吧,你看着他,有事儿随时喊我们。”
严老师那边还没考虑清楚,陶振杰就把他往门口拖了,他哎了一声要甩开他的手。
陶振杰不知道哪来的劲儿,直接把他给拽出去了。
“你放心吧,于末不能把你哥怎么着了。”他什么情况于末很清楚,他生怕严文误会他这一圈人都是gay,所以即便于末是弯的,他都不能让严文看出来,更何况是睡了,“让他看着吧,咱俩二人世界去。
“可……
“没可是了,可是什么啊,多少天了,我不就等这会儿呢么。”
严戈倒不是真怕于末对他哥下手,就是他哥喝成那样他有点担心,不过有于末在……
算了二人世界去吧。
严戈家比不了这几位老板住惯的别墅,但也不小,招待他们几个人是足够了。
陶振杰和严戈还住原来那屋,老太太自己住,其他人自由分配。
严文此前已经把炕烧的热乎乎的了,玩完了大伙儿就各自回房去了,于末没走,他们把桌子收拾好后,他就和严文一人一边的睡这屋了。
于末的觉不沉,稍微有点动静就醒了,半夜,严文算是醒酒了,他迷迷瞪瞪的坐了起来,他一动,和衣而眠的于末也起来了。
“恶心么?“于末问他。
“吵醒你……严文揉揉脑袋,恶心倒是没有,就是脑袋发沉。
“我以为你谦虚呢,真不会喝啊。”于末把早准备好的水递过去,“道歉来不及了,但我挺后悔劝你酒的。
“没事儿,“严文笑了下,“我长得五大三粗的,好多人都以为我会喝酒,喝完了就知道什么酒量了,这话我听太多了。我跟我弟都这样,一瓶啤酒我俩都得分着喝。”说到严戈,于末沉吟了下,“你哥俩感情挺好啊。
“能不好么,我就这一个弟弟。”严文挠了挠脑袋,笑容里带上了点腼腆,“不怕你笑话啊,对他,那真是什么好的都留给他。”
严文是个老实人,是于末见过的人里最老实的,他就是个本本分分的乡下汉子,淳朴,简单。
他本来想借着这个机会跟严文聊聊,这种老实人最好糊弄了,但是……于末难得良心发现,他没开这个口。
陶振杰很重要,更何况他现在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位置,严戈的家庭一旦爆发出来,后果是不堪想象,任谁都是无法承担的,陶振杰还说过严妈妈身体不好,所以他们得尽可能的把矛盾降到最低。
道理他都懂,最后于末只是笑了下,说了句羡慕就趴下继续睡了。
人是倒下了,但睡不着了。
陶振杰想一直陪着严戈知道他假期结束,但是第二天其他人就张罗着要回去,不是严戈家不好,就是因为太好了,他们才得走。
人太多了,太闹腾,老太太习惯安静了,突然一下还行,连着几天就受不了了。
所以陶振杰依依不舍的和严老师分开了。
看着向下的那条山路,想到上次走还是严戈陪着他,陶振杰就唏嘘不已。
他回头看严戈,严老师边上还站着他哥,什么衷情都诉说不了啊。
“打扰了,多谢阿姨的款待,要是阿姨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明星,不用跟我客气,分分钟给她送过来。”叶遇白笑着对严家哥俩说。
“有肖坤的签名已经够好了,别的不用了,真不用了,谢谢啊。”严文连连摆手。
钱新宇啧了声,他仿佛看到了金斧子和银斧子的故事,严文就是那个主角,当神仙问他哪个掉下去的时候,他一点不贪心的说是原本的铁斧头。
“没事儿,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