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看,“就出去站了一会儿,没有五分钟吧?看,手都冻成这样了。
于末刚出去的时候就穿了个毛衣,手虽然是插在兜里了,但手背也是冻的通红,特别是那层皮,到屋里一缓都有点皱皱巴巴的感觉了。
“得多穿点,现在是最冷的时候。
“我看你穿的也不多啊,就一薄羽绒服。”
“我都习惯了,你们刚到这边来,肯定不适应。
“这样啊……于把酒杯往严文那推了推,“大冷的天,喝点热乎酒最好了,暖暖胃。”
严文一看那酒就摇头了,“不行我不会喝……
“少喝点,“于末拿着小酒盅和他的杯碰了下,“第一次来你家,当陪客了,一杯就行。”
严文看着那杯,还要摇头,就见于末把眉头皱起来了,严文犹豫了下,把碗换成了酒盅,他浅浅的抿了口,然后五官略显扭曲的又喝了点。
“怎么样?“于末问。
“还行。”严文吃了很大一口菜。
于末笑道,“哎我还合计,你这酒要是不喝,我是不是得使个手段什么的,但没用上,太给面子了,为了表示感谢,这杯我干了。
于末把那一小盅酒干了。
严文看他喝酒的豪迈样儿,忍不住说了句,“慢点喝,这酒劲儿大。”
“我有点量,桃花酿都没把我放倒呢。”
“桃花酿?“严文不明所以的咀嚼着这俩字。
他没怎么样,但另外一边的严戈僵了下。
桃花酿啊……
孽缘的开始。
严老师咳了声。
这几个人本来就挺能闹,在家这种感觉的地方一个个放的就更开了。
严家准备的东西实在,酒也实在,无论是啤酒白酒还是他们自酿的果子酒,都是高度数的,严妈妈半道就下桌了,留这些年轻人自己玩,没了长辈,这些人更是无拘无束了,所以在不知不觉中,大伙儿都不同程度的喝高了。
“贞洁兄,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团费什么的,你是不应该退给我啊。“于末看了眼已经倒下的严文,笑着问陶振杰。
陶振杰靠在严戈身上胡乱的一摆手,他大咧咧的说,“货品售出,概不退换。”
“你售出什么货品啊了?”钱新宇不乐意的嚷嚷,“说好了带我们好好玩一通的,说好了是游山玩水来旅游的,你就带我这么玩啊……
“操!我说多少次了,这是我媳妇儿家!我媳妇儿家!以后想来你们都来不了呢!给多钱都来不了呢!”
严戈在下边儿拍了陶振杰的腿一把。
感觉到严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