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亲完了,他用舌头舔了舔严戈的唇瓣,须臾他吧唧了下嘴,一本正经的说,“看样子,在齁冷的东北舔铁舌头会被黏上,但舔肉就不会了。”
“有病。”严戈无语的把陶振杰放在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你自己跟这儿闹吧,我走了。”
“别介啊。陶振杰跟了一步,“说心里话,我要累死了,让我喘口气儿吧。”
“再走一会儿就到了。
“真走不动了。”陶振杰看着上面说,“你再逼我,那我就跟你后面儿爬吧,放心,我爬也能爬你家去的。
严戈……
“明儿我出钱,管是捐给政“府还是自己动工呢,我给你家这儿修条路,哪有车开一半就得爬山的啊,回趟家跟参加极限挑战似的,累都累死了。”
“行了,我知道你娇生惯养,要不……我背你上去?”
陶振杰看了眼挂了一身东西的严戈,“我骑你脖子上?”
“随便吧,你再磨蹭会儿就半夜了。
“瞎说,天还亮着呢。”陶振杰说完突然对严戈一伸手,“我不用你背我你给我充个电就行了。
“哎别闹,别闹东西掉了……陶振杰把手伸进了严戈的羽绒服,轻车熟路的就往裤子里塞,严戈左躲右躲,陶振杰那微凉的手还是伸进去了,“好了可以了不要闹了!”
俩人正闹着,突然有人在后面喊了严戈一声,陶振杰眯眼一看,前面的土包后面走出个人来。
一个男的,穿着个黑色的短款羽绒服,手插着兜往这边看。
这是通往严戈家的路,这附近住的人都认识严戈,所以指不定哪个就是个熟人,陶振杰见状忙把手拿出来了。
严戈无奈的看了陶振杰一眼,原地蹦了下才转了身,这一转身,严戈差点把手里的东西给扔了,“……
……振杰在心里叫了句。
然……什么玩意儿?哥?!
这是……戈他哥?!
陶振杰……
“真是你啊,离老远就听到你声儿了,我以为我听错了呢。
“哥,”这声哥严戈喊得很没底气,就在几分钟之前,他跟陶振杰在这儿亲了,搂了,甚至还……俩在坡下边儿,他家这边什么情况严戈很清楚,他们看不到他哥,但他哥很容易就能看到他俩。严戈既然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取向,那他就不会一直隐瞒下去,出柜是迟早的事儿,可不是现在,他这回是来看他“妈的,所以他现在心虚的很,也紧张的很,他怕他哥看到什么,于是他用试探的语气介绍道,“我朋友跟我一起回来的……
“朋友?“严戈他哥伸头看了看。
陶振杰比严戈心还虚,主要是闹的人是他,被撞见了他比谁都尴尬,接收到严大哥的眼神,陶振杰伸手摆了摆,“您好,我是陶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