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人把司机拽到了后面,他笑着对余信点了下头,“我这司机今天第一天上班,可能是我这老板太严肃了,让他发挥失常了。“这人一说话,众人顿时静了。
余信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和陶振杰混的久了,余信已经练就了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身价的本事。
这人一身名牌,车和陶振杰不相上下,谈吐气质不凡,绝不是一般角色。
特别是他一开口,虽然在笑,但却透出股无形的压力。
“我在这儿,和诸位道个歉,还:那人往陶振杰的车上扫了眼,陶振杰没下来,但通过挡风玻璃依稀能看到里面坐着个人,“也向里面那位表达一下歉意,受惊了,我很抱歉。”
陶振杰一直在看着这边的情况,他在里面,外面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所以那人往车子这边看的时候他立刻就迎了上去。
他能看到对方,对方未必能看得到他,可不知为何,陶振杰有种和他对视的感觉。
但是很快,那人就收回了视线。
“走程序太麻烦,这样,修车钱我出,多少钱回头麻烦你给我打个电话。”那人说着拿出张名片递给了余信,“再次表达我的歉意。
余信没推脱,接了过来,他看到了上面的名……金珂。
“这点小意思,大晚上的惹的兄弟们都挺不愉快的,吃个宵夜,换换心情。”话落他又从钱包里掏出一沓钱,也没数,直接递给了余信。
余信没接,过会儿一个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余信把钱一拿,看了那司机一眼,“回去再练练吧,就你这手,就一马路杀手,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人民‘群众的安全,练好之前别上路了。’
司机连连点头,余信拿着钱回车上了。
“赔偿金啊。”陶振杰看着余信手里的钱乐了。
“不是,精神损失费,”余信把名片和钱一起递了过去,“修车钱他出。”
“挺好,我就喜欢办事儿利索的。”陶振杰扫了眼上面的名字,手都没抬就示意余信拿回去。这么宽的路能撞上,要么对方来者不善,要么司机脑子就有坑,余信去看过没问题,那么就是属于后者了,陶振杰不计较了,“你处理吧,吓我这一跳。”
“认识么?”余信看着那名片问。
“不认识。”陶振杰说,“没见过。”
身份斐然的人在这座城市太多,但社交圈子不同,不认识也无可口非,余信把名片揣到兜里,既然老板不认识,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刚撞着了吧?我还合计给你报个仇呢。
陶振杰摸;摸胸口,没撞太疼,主要是吓人,太突然了这一下,但报仇什么的完全用不着,“你真是越来越无聊了。”
“毕竟我是你员工,不能让老板被欺负了。”
陶振杰笑着骂了句脏话。
“他拐的太突然……等他俩说完了,同样受到惊吓的司机解释道。
“没事儿,”陶振杰摆摆手,“放心吧我不能开除你。
“谢谢陶先生,我……
“回去把交法抄一遍就行。”
司机……
余信……
陶振杰认真的一点头,再一看那俩人无语的表情他登时就乐了,“开玩笑的,不过这种惩罚方式还真挺有意思。”
严戈说过,错别字是最不该犯的错,是属于最基本的问题,所以这种情况为了让学生加深印象,严戈一般都是罚写,让他们记住了,不再写错。
他还记得严戈说这话时的表情,严戈先是叹了口气,然后道,“就你写字这水平,估计一张卷子下来,你光是罚写的字就够写一晚上的了。”
想到这,陶振杰一抿嘴就乐了。
余信看到陶振杰这表情,对司机道,“冷静完了就开车吧。”
他家老板不知道又在哪犯花痴呢,等下去没个头,还不如赶紧回家睡觉去。
陶振杰晚上没去别地儿,直接回家了,他想和严戈说几句话,但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要不严老师问他为什么这么晚不睡觉,他总不能说是半夜起来上厕所,太假了。
“严老师,我紧张。”放学时,班里的几个学生把严戈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