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
主架都不会打,要真出事儿了只能是挨揍的份儿,所以要是他们找上来了陶振杰就不是在派出所了,而是在医院……
怎么着吧,不管了。
它站在陶振杰酒吧的后门前。
来了,对他的去向严戈并没有多加询问,反正这人总是这样,说不来就搞失踪。
兑好的不问的,说好的把恻隐之心拿去喂狗的……
真心特难吃啊,喂了好几次也没喂出去。
也在家也坐不住。
没有联系方式,就像他之前想的,这人要是不见了,他根本没地儿可找。
尤焦躁的严戈更加一等。
gay吧这个地方对他来说,挑战还是太大了。
严戈在门口已经站了很长时间了,他也目送不少摸摸索索搂搂抱抱或者一边亲一边往出走的人从后门出来,这个感觉怎么说呢,有点惊悚,有点可怕,还有点辣眼睛……严老师憋闷的在墙角点了根烟,好几次他都想直接这么进去了,可一抬头就又却步了。就在这烟大半根都下去的时候,后门里又走出个人。
严戈一看到对方的衣服眼睛都亮了,这是个穿制服的人,陶振杰店里的制服,职位不清楚,但他肯定是店里的员工。
严戈忙走过去,“你……
那人刚要点烟,严戈这激动的声音把他吓了一跳,眼看着火苗在半空跳跃了下,然后直接就熄灭了,“我操:是人是鬼从哪儿冒出来的?!”
严戈一直站在角落里,他突然一出来是挺吓人的,他愧疚的笑了下,“我不是故意吓唬你的,我就……站的地方不明显。”
“你妈没告诉你人吓人能吓死人啊?!“见是人了,那人也冷静了,他把烟点着了,他皱着眉头冲严戈一扬下巴,“行了,有话就说,别说没用的话,别以为在门口就没事儿了。
严戈不知道没用的话是什么意思,他都等了一晚上了,好容易有机会,严戈索性就直接问了,“你们老板在么?”
对方夹着烟的手一顿,看严戈的眼神瞬间就充满了警惕性,“找我们老板?”
“嗯,我找他有事,他现在在店里呢么?”
“你说,我说他在还是不在啊。”那人乐着问严戈,然后他嗤了声,“我说你脑子没毛病吧?你觉得就你这样能见着我老板不啊?”
严戈知道他这么来挺冒失的,他要是陶振杰的朋友也轮不到跑酒吧来找人,更不会随便找个人去打听他的事儿。
严戈没电话也没个信物,就这么贸然打听陶振杰,换做是谁都不能告诉他,来之前这些他都已经考虑过了,横竖也是没办法了,他这就是来碰运气的,碰不到也无可厚非大不了白走一趟,“你们管事儿的是姓余对吧?我上次跟你们老板一起来过,我们见过,他应该认识我。你们老板有东西落我这儿了,我今天来就是送东西的,麻烦你通知下余先生,说东西挺重要的,让他亲自来取一下,你就说,是上次陪陶振杰来按摩的那个人就行了。”
严戈这话音落下,对方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番,然后他把烟一掐,弹进了垃圾桶里,他冲着严戈颇有深意的笑了下,“按摩啊:那你等着吧,余哥今儿正好在店里呢。”“麻烦你了。
对方一摆手,进店去了。
严戈皱着眉头走到墙角。
他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他很想抽自己几巴掌,他长这么大都没这么丢过人。
一点把握没有就来找人了,跟大海捞针似的不说,就算是遇到了个陶振杰店里的员工,对方这态度明显是不能管这事儿啊,换做是谁也不能管。
但他又不得不把希望放在那人身上。
还有,刚才那人的眼神明显是误会了,按摩俩字儿在对方耳里指不定变成什么味儿了呢。
但是,能说清楚么?
严戈叹气。
“余哥。
“嗯?“刚从办公室出来,迎面就走过来个人,陶振杰店里人很多,余信不可能每张脸都记得,但他认得这衣服,这是一楼的服务员,平时他们基本没什么机会碰上。一楼的服务员跑到这来了,应该是有什么事儿,“说。
余信的表情不怎么好,于是那人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