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处借力,眼睁睁看着陆子瞻欺身上前,将自己压制在这一方台面中没法动弹,不免慌神道:“陆子瞻你想做什么?学校化妆间不是私人的地方,你别胡来。”
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我知道这里随时会有人来,门反锁上了也可以拿钥匙打开,所以你挣扎的动静最好克制一些,我在这种事上从没伤过你,今天这次也不希望你受伤。”
岑缨听出了他字里行间所存在的威胁,料想陆子瞻嫉妒心发作,酸气冲昏了他的头脑,勾起了他身为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与冲动。双手虚虚按在陆子瞻胸膛前,放轻了语气识时务道:“我骗你的,我那么忙哪儿有空谈女朋友。你不是说去时代广场吃饭,还要坐摩天轮?我们现在就去,吃完饭去坐摩天轮,剩下的事,等回了家再做。好不好?”
陆子瞻凑到他额前蜻蜓点水似的吻了吻,温热的嘴唇往下扫过岑缨白且薄的眼皮,挺翘滑腻的鼻尖,再咬住他的唇珠舔舐,顺着唇间的缝隙将舌头钻进去,捕猎似的追逐着岑缨的舌头纠缠。直到岑缨脸色发红,因缺氧而失了力气,才结束这个粗率、完密的长吻,陆子瞻呼着热气同岑缨说:“摩天轮是情侣才去坐的,你承认我们两个是这层关系?”
岑缨张了张嘴,他唇上全是陆子瞻啃咬出来的口水,舌头都开始发麻了,刚吐出一个嘶哑的音节,他就察觉到自己的手腕不知何时被陆子瞻扣到了腰后,瞪着眼道:“你非要惹我生气才肯罢休吗?你从来都不会平心静气的问一问我,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要什么?除了这档子事,你没有一刻在意过我……陆子瞻,你给我滚下去!”
“对不起……”陆子瞻毫不理会,摸到梳头用的发带将岑缨双手捆牢,又环着他的腰把他翻过来对着镜面。化妆镜被擦得雪亮,一按侧边的开关,两排灯泡便映得人蹙起眉头,委实忍受不了那刺眼的光。
四月份已是南方暖春时节,岑缨只穿了两件薄衫,陆子瞻慢条斯理地解开他针织外套的扣子,再把里面剪裁合式的白衬衫一寸一寸解开,手指在岑缨赤`裸的皮肤上逡巡,白炽灯下,他的肌肤像用一整块顶好的白玉雕琢而成,细腻透亮,白得一丝瑕疵也无。
陆子瞻拧一把岑缨淡粉色的乳`头,扳着他吃痛的脸,痴痴望向镜子里的他说:“我曾经亲在你身上的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