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又不拿抹布或者手套垫着,没走两步便被烫得嗷嗷叫,只顾着捏耳垂,眼睁睁看着那锅粥洒了一地。他刻意折磨陆子瞻的趣味顿时变得索然无味,甚至泛起点同情心,斜斜靠在门框边上,和风细雨的说:“你放心,这一回我不跟你爸妈告状。”
陆子瞻死猪不怕开水烫,擦了擦毛衣上蹭到的污渍,说:“又不是第一次闯祸了,大不了挨顿打。你别起来,回去好好躺着,我再想过其他办法。”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就出门了。
那天晌午过后,岑缨还是如愿以偿的吃上了一碗热腾腾的香菇鸡肉粥,味道不比陈记粥铺的差多少。他很担心陆子瞻去偷了人家厨房,嗅着浓郁米香,半是打趣半是试探地说,你一出门就遇见海螺姑娘吗?说想其他办法立马就想到了。陆子瞻擤了一把鼻涕,出门就碰到雷阵雨,从头至脚淋了个透彻,又替岑缨吃光了冷掉的红薯粥,风寒纠缠着他,一开口便瓮声瓮气的:“什么海螺姑娘?这是我挨家挨户敲门,求到一对退了休正在带孙子的老夫妻,他们好心帮我煮的。”
岑缨怔了一怔,糯白的牙情不自禁地咬住一部分下嘴唇,笑得好似眼泪淌不下来的哭:“你肯定给人装孙子了。”仿佛告诫自己是在幸灾乐祸一般,心底暗暗添上一句,你陆子瞻竟然也有时乖运蹇,给外人低头装孙子的时候。
陆子瞻因为伤风鼻塞,脸色跟他同样恹恹不快,这会儿倒挺有兴致的朝岑缨妩媚瓷白的俏尖脸上捏了捏:“不许往外说,不然……”哼哼两声,脚腕躲桌下暧昧不明的蹭着他小腿肚。
寒假两所学校几乎是同时放,岑缨在陆子瞻床上躺了一整天,隔日上午为了保险起见又去社区医院打了点滴,下午返校考最后一门。之前被破瓜的时候高`潮连绵,岑缨只疼了猛地一瞬,后来不省人事,陆子瞻的阳`物恣意进出,他也没知觉反抗或者享受。紧接着生病,身体各项机能都变得迟钝了些,这第三天开始,岑缨才感到浑身不适,在腰臀处发现有块淤青,中间泛了紫,轻轻触碰都疼;洗澡的时候忍着羞耻,掰开阴`唇,以食指在阴`道口探了探。以往摸这里是一条细细的肉缝,吃过男人粗大的性`器后,指尖能稍微摸到一个口子,还可以顺利插入半片指甲长短,但有些酸痛混着难以形容的酥麻。
岑缨不敢再往深了摸,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结构与众不同,这地方是女人才会长的。但他没见过、摸过真正的女人下`体是什么样,陆子瞻也从不在床上拿他和交往过的女友们攀比,第一次找不到阴`道入口,在排尿的小孔处戳了半天,险些没把他疼死。再后来他自己偷看了书,大致知道用于性`交的穴`口离肉眼很近,被陆子瞻哄骗着找对了位置,做足了润滑扩张,却也没敢插得太深。
所以陆子瞻告诉他,他的阴户内软肉又湿又紧,鸡`巴捅进去比口`交吸得还舒服,好像有很多张嘴同时吮`吸舔舐他的阴`茎;而这些小嘴的更深处,还有一个紧致肥厚的洞口,鸡`巴全根插入时,顶弄到了那洞口,它就会死死吸住龟`头不放,几乎把他的精`液都吸空了。岑缨便觉得自己果然怪异,应了陆子瞻那句“肏人不太合用”,仿佛天生就是被人肏的一方。
如此想着,温热的水流顺着肩颈流淌而下,划过他胸前两颗比一般男人圆润挺立的乳`头,划过平坦的小腹和肚脐,汇集到下`体的两处性`器官上,阴毛湿漉漉的滴答不止。岑缨回忆着陆子瞻拨弹他阴`蒂的手法,自己弄了弄被水淋得光滑油亮的那豆艳红软肉,阴`道口立即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头一次生出肉壁空虚,渴望被硬物插一插的念头。
但岑缨下午返校,无意中得知陆子瞻这学期有门课一节没去上,老师提前挂了他科,他索性就不去考了,恨铁不成钢似的数落了他几句,言语可能刻薄了些,把陆子瞻气得跟他翻脸。回家到现在,陆子瞻也没来骚扰他,去陆家还时,陆子瞻干脆躲阳台上浇花,把门锁了谁都不见。
现在要是为了这种浪荡淫靡的事情拉下脸去求和,他岑缨的脸面以后往哪儿放?悻悻地关掉了淋浴,换上睡衣,假期的夜生活刚刚开始前就进被窝入睡了。
岑家和陆家是门对门的邻居,朝东的飘窗相邻,朝西的阳台也相邻。岑缨的房间恰巧连着阳台,玻璃窗若没关紧,就经常能听到陆家阳台传来的动静。他睡得正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