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自己熟悉的沉重大剑,没有因为几天没触碰而感受到生疏,多亏每日都会进行必要的肌肉锻炼与重剑磨合训练,这样的基础早已经建立出与巨剑的契合。
真正影响的是自身对于战斗的感觉是否有稍微迟钝。
这是很吃平时锻炼的必要项目,只要一天稍微的不去训练就可能会从尖锐锋利的强韧武器变成毫无攻击性的钝器。
保持躺在病床上这种难以施展力量的姿势,轻盈地挥舞起手中重剑,还能用毫不吃力的口吻向身旁的诺瑟询问状况。
见到这画面的诺瑟忍不住吓得吞了一口口水。
平时就有看见副队长把重剑当作是自身的随身对象般,能快速收起也能轻易拿起,原以为重量并没有太过沉重,经过刚才从副队长木屋到医疗室的路途上,若不是副队长给予明确的命令,诺瑟实在是很想把重剑放回到木屋,而不是累个半死的「拖着」重剑来到这里。
诺瑟一路上并非是抬起重剑,是只能举起剑柄,让剑身拖在地上的移动,跳跃至屋顶更像是要了诺瑟的命一样辛苦。
「是,是。命令我们全员回去。」
「全员,是吗?」
「是。」
「终止任务,立刻动身。」
说着,顿缓慢的移置床边,慢慢地站起,把重剑扛在肩上让双手稍微休息,把插在手臂上的针头给拔去,将还留有血迹的绷带都给扯开。
移动到医疗室右方处拿起宽大的暗红色制服。
看不出是否具有疼痛,还是说顿的意志超群,顿的移动并不快速,且不时走路会显得歪斜,但丝毫不见有疲软的姿态。
「副队长要去救队长吗?」
「恩匹梨风奥队员在哪里?」
「是,我去收信时,她早就在那边了。」
「队长的剑在她手上?」
「是。」
「收拾行李往首都外的深山移动。」
「副队长,我们要留下风奥吗?」
诺瑟很想直接说「为何要放任风奥去做拯救的傻事」,只是面对副队长,反射性就不敢把内心那股偏见都给说出口。
「既然带着那把神剑,就代表队长不会有事。」
「什,什么?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该让风奥这样擅自——」
「队长实力必定可以突破牢房。」
原本想要把告状内容详细的脱口,但听到副队长淡定得如此脱口,诺瑟把原本想说的话给收回去。
「这怎么可能?」
「他的实力一定可以,将会让全世界看到。这是我们的约定。」
讲到这略为沙哑而低沉,但诺瑟还是听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