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游鸿吟能明白, 他虽然做出了放手的决定, 但是感情这种东西, 并不是说忘就忘,他不忍心也不敢看这个过程。
游鸿吟对他的自欺欺人可以理解, 其实乐亦琴已经做得够好了。
终于解决了任务对象不合作的问题, 游鸿吟将目光有转回到了炼丹炉上。
“七徵, ”游鸿吟一声传音唤来侍女,吩咐道:“我前段时间冲击洞虚之境失败。”
话还没说完,七徵便惊呼打断:“主人,你有没有受伤,严不严重, 有好好吃药吗?”
游鸿吟温柔的笑了笑, 安抚惊慌的七徵:“虽然元神受了点损伤, 但是并无大碍, 已经好了,无需担心。我唤你前来的原因是想说, 因突破失败最近怕是无心炼丹, 也不太想闷在山上, 所以打算出门散散心。你和小灵好好看家。”
七徵听此,立即说:“主人身边怎可无人服侍, 我和小灵两人总得带一个跟着才行。”
游鸿吟笑着拒绝:“不用了, 万灵山和万灵殿事务也挺多的, 你们只留一个,怕是处理不过来。而我不过出门散散心罢了。”
七徵嘟了嘟嘴,有些不甘愿,最后抱怨说:“还不是主人你不肯再收徒,那些随手找来的侍女杂役只能做做粗活,哪里能顶大用。”
“万灵山只是我的洞府而已,又不是什么门派,要那么多人做什么。更何况,我再收几个贴身婢女,怕是更没时间教导你们这两个小懒鬼了。”游鸿吟起身,取出本命武器‘烟波渺圣音’,御空飞去:“休再聒噪,孔煌羽若是来了,便告诉他,最近的口粮没心情炼,让他自己想办法。”
灵药也看到了自家主人的离去,跑来问七徵:“主人这是怎么了?出门采药吗?”
七徵玩着自己胸前的一缕发丝,外头思考了一会儿,问了灵药一个问题:“小灵,你有没有觉得,主人好像变帅了?”
灵药苦笑不得:“你啊,这么长时间花痴还没犯够啊。”
七徵自己想想也觉得自己大概是花痴了,忍不住轻笑一声说:“主人是出门玩了,说是不给那只厚脸皮的落毛鸡炼药。”
灵药说:“既然主人不在,我们打理事务的时候更加注意一点吧。”
“何用你说,我心里明白的很。”七徵说:“近几日主人醒了,我还没去巡山,等回来再说。”
“嗯,恰好我前几日炼了一副长春膏,下午的时候我们两人试试效果。”灵药说。
七徵抱了灵药一下:“嘻嘻,小灵对我最好了。”
寒机山顶。
渡一与怀素两人对恃于灵池旁,池中莲花虽然依旧叶色浓翠,生机勃勃的立于水中,但是那朵可开千年不败的白莲却已花残瓣落,不复以往绝色身姿。
“为何观月未归?”怀素语气平淡的问,但是正因为平淡的过了头,方觉得心思让人难以揣测。
“何必逃避,我们本是一体,”渡一面上并无太多表情,但是眼中悲伤难以抑制。
“哼,你以为杀了那群邪魔,就能让自己心里得到宽恕和安慰了吗!渡一,睁开眼,我本就是你对观月的爱化形分体而出,为何要抗拒,为何要对我视而不见,我说过,逃避是没有任何用的。只有你接受了自己对观月的感情,我们才能重新回归为一体,你不想找出幕后黑手,为观月报仇吗?”怀素苦口婆心。
渡一眼中闪现出一丝挣扎,最后说:“不,你不是爱,是我的心魔。”
“心魔?不,你应该很清楚,我与非殇不同,他才是你以杀止杀,屠戮太多,心入无间而诞生的心魔。”怀素有些嘲讽的说:“还是说,你想要故技重施,就好像曾经斩灭非殇那样,灭了我?你还不懂么,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啊。只是,我是你比较勇敢的一部分而已。”
“闭嘴!”渡一周身佛气涌动,出现不稳之像。
“哈哈哈,”怀素从未如此放声大笑过,只是笑声毫无喜悦之情,反倒带来一丝悲怆之意:“可笑啊可笑啊,你不仅懦弱,不敢面对真实的自己,还把脑子也还给了佛祖,累得观月为你而亡,渡一,你渡的了魔,却渡不了自己。”他一把抓住渡一手中的佛珠,连人带珠一起拉扯过来,紧盯着渡一的双眼,说:“如此可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