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璇没有说话,双腿无力地一弯,倒在地上。许久,她才颤颤道:“怎么会这样”
不就是扇了两个耳光,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霍霖和蒋密是什么人?娱乐圈没人敢同时扇他们!”谢焓冷笑,眼中带着淡淡的讥讽,“就这么放不下霍二?贺璇,他都死了十八年。”
“不是!”贺璇尖声道,五指却情不自禁捂住脸,缓缓伏倒在地毯上。
十八年,十八年了。
她认识他,也不过十八年。
她是谢焓养的“瘦马”,他第一个相中的客人便是那个人。席上,他放下酒杯,朝谢焓扬了扬眉:“多谢了。”
她后来不是没遇到比他更英俊的男人,可眉眼间那种特殊的气质,无论在什么场合,她都找不到第二个人。
他给她安排了住所,时不时过来看她,尽管绝大多数时候都有旁人在场。她未经人事,不懂每次他看她时混杂着怜惜与愧疚的目光,只满心欢喜地以为,这就是爱情。
她听说他似乎打算离婚,原因似乎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她满心骄傲,以为自己成了童话故事的女主角。可三个月后,他对她说他要回家,她往后有什么想去的地方,他来安排。
风月场上的权色交易,收不收是态度,用不用却是自己。
她犹不甘心:“我听说你要离婚”
“我是想过离婚。但我是为了别的事,自始至终,我只爱过我的妻子。”他说,“很抱歉把你牵扯进来。你放心,北京没有人知道你是谁。你想结婚或者做别的事,都没人会嚼舌根。但我不会再见你,我不希望我的妻子误会什么。”
一切只是误会,是她的自作多情。
他仁至义尽,她却不肯接受。
她开始迫切地想知道,他的妻子是什么模样。她有多好,可以让他如此放在心上。
她听说他们要去一个晚宴,想办法混了进去。她终于见到那个人,和他的妻子。
服务员恭敬地叫他们,霍先生,霍夫人。
那个女人挽着丈夫的手,仪态万方地走进会场。而她旁边,那个人侧头对她低语着什么,她轻轻一笑,冰雪初融的美丽,毫不费力地颠倒众生。
那种温柔而亲昵地神情,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她是他的妻子,他要共度一生的女人,而她甚至连他的情人都不算。
仿佛察觉到她的目光,那个女人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