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薛槐的名义联系阿刀?”王之衡并不买账,“难道你没有别的心思?”
“”被戳中心事,老四一怔,然后不在乎地勾了勾嘴角,“也许吧,谁没有点自己的想法呢。”
他盯着自己被铐紧的手,这双指节分明的手,也曾经挥舞过匕首,把老大吓得惊慌逃窜,慌不择路地逃上了平台。
“那老大呢?”王之衡接着问。
“我没有杀他。”老四抬眼,“他自己掉了下去,关我什么事?”
他只是在少年掉下去之后,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出门买药。
这也是老大的吩咐,他仅仅是按照对方的话去做而已。
至于那些争执,鄙夷的眼神,嘲讽的语气,在钢筋贯穿身体的一瞬,都不重要了。
但他有些遗憾,当初没发现林吉祥究竟躲在哪里,目睹了一切,这才被捉住了把柄。
“林吉祥去哪儿了?”他盯着王之衡,“薛槐没杀他?”
“薛槐杀他干嘛?”王大胆莫名其妙,“对了,你之前找林吉祥做什么?”
事已至此,老四没有瞒着的必要,他大大方方地回答:“他看到我没有叫救护车,以此来威胁我,顺便还告诉了我,薛槐的事情。”
“所以”他眨眨眼,“你们没抓薛槐?”
王之衡没回答他。
听了老四的话,分局重新调查了薛槐。但除了那一次的相遇外,两个人并无交集,薛槐自己也不知道,对方究竟从哪里看出了破绽。
而林吉祥还是杳无音讯,一点影子也没有。
“他大概离开了垚江。”王之衡耸肩,分局在长途客运站的监控里发现了疑似林吉祥的身影,但继续查下去的时候,线索又断了。
总归,两起命案已经找到了凶手,老四也承认的很爽快。至于和林吉祥有关的细节,并不是百分百的重要。警方也查过对方的家庭状况,判断这个孩子有很大的可能性离家出走。
“行了,你假期没几天,别想这么多。”王之衡把保温桶放下,“记得吃啊!我煮了好久!”
“怎么了?”
把王之衡送走后,裴久川回来,发现徐宵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发愣。
“林吉祥”徐宵皱眉,“那孩子”
“遇到的事太多,可能他一时受不了吧。”方才,王之衡也提到过林吉祥的父母,听得裴久川一愣一愣,“既然去了客运站,应该没事的。”
徐宵默默点头。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