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最后干脆没声儿了,”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说完,他抱起那个保温桶,一溜烟跑的没了影儿。
“他这是过来干嘛的?”裴久川目瞪口呆,总共待了多长时间?有二十分钟没有?
“膈应我呗。”还惦记着王大胆先前“吃啥补啥”的说法,徐宵撇撇嘴,重新靠回病床上。
裴久川挑挑眉,显然也想起了方才听到的话。
他凑到上司身边,坏心眼地轻轻掐了掐对方的腰:“没关系,我不在乎啊。”
兔崽子!徐宵根本没想到下属会动手,他一贯怕痒,被这么一掐,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他一动作,小少爷吓得不轻,赶快伸手把他压下去:“别乱动啊你!”
“”被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徐宵内心默默地想,还不如把王之衡叫回来。
裴久川带了粥过来,是徐宵喜欢的银耳莲子羹。银耳熬得时间久,几乎完全透明,入口即化。大概害怕烫着上司,每一勺小少爷都要吹凉了才肯喂给对方。因此,这顿饭一吃,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银耳甜丝丝的味道还残留在舌尖,徐宵懒懒地靠在枕头上,下属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角,他也没躲,反倒伸手摸了摸对方的头。
“还要瞒着我?”他温柔地摩挲着裴久川的头顶,“嗯?”
毛茸茸的脑袋一僵。
“瞒着你什么了”小少爷还想负隅顽抗,抬眼看见男人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藏不住了,“你怎么看出来的啊?”
他自觉已经掩饰得很好,怎么到最后还是被拆穿了?
下属的这点小心思在徐宵眼里根本就不够看,他一哂,抬手捏了捏对方的脸:“粥是市局附近那家粥府的,你这两天又不用去上班,突然回局里干嘛?”
大意了!裴久川在心里哀嚎。
他眼睛滴溜溜一转,正想着编个什么借口圆过去,脸又被捏了一下。
这次的力气可不小,直掐得他龇牙咧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徐宵抱起手臂,想听听对方能有什么说法。
换作以前,他其实并不在意别人瞒着他一些事情,他本人也没那个凑热闹的心思。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一想到裴久川有什么遮遮掩掩躲着他的事儿,他心里就膈应得慌,比王之衡专程来给他送补汤还难受。
“你别生气嘛”见上司的脸色不太好,裴久川一点掖着藏着的心思都没了,他坐在床侧,把男人搂到自己怀里,“你前两天得好好休息,也不是什么大事儿,我就没想给你说”
徐宵窝在下属的臂弯里,调整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扬扬下巴:“那就现在说。”
“”明明受了伤,气势比以前还足,小少爷搞不清这是什么操作。
说起来,这件事可大可小,当然,不论动静大小,都一样的糟心。
孤儿院的新址和后续补助一直是从裴家的账上划的,跟蒋诚说了一声之后,裴久川也就没太关心那边的事。市局工作忙起来昏天黑地,他实在没空再抽出时间看顾老院长他们。
直到徐宵刚醒的那天晚上,他守着上司,等到对方睡过去之后,还没出病房,手机就响了。
有点意外的是,这个电话,是童小鸽打过来的。
“小裴啊”一向大大咧咧的小鸽子难得结巴一次,磕绊了半天,才道,“你现在有空吗?回局里一趟?”
裴久川皱眉,他在医院守着徐宵的事儿,童小鸽他们都是知道的,没什么大事,肯定不会叫他回去。
可他能摊上什么大事儿?
在脑海里把从小到大做过的坏事都想了一遍,他实在想不明白,只能开口问:“什么事儿?”
但小鸽子支支吾吾的,不肯在电话上说,没办法,见徐宵已经睡熟了,他只能驱车回了一趟市局。
一到局里,他有点懵。
“这怎么回事儿?”隔着审讯室的单向玻璃,他看见了哭得双眼通红的姚清。
“我还想知道这是怎么一回儿事呢!”童小鸽急得要上房揭瓦,“缉毒队那边搞大检查,把这孩子给从ktv带回来了!”
她问过姚清,小姑娘只说是同学聚在一块,剩下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