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人,也没结婚,家里没个能照顾的人,在医院待着,反而比在家要舒心。
“院长。”霍仲景支起身子,“您来了。”
孔福是个惜才的人,家中无人继承他的衣钵,只好把劲儿往院里的小青年身上使。霍仲景一来,简直和他一拍即合。
可惜了看着窝在病床上的小霍,孔福心下有些沮丧,被这么一闹,这孩子多少要沉寂一段时间,才能缓过来。
“来,这是你师母专门给你熬的汤。”
孔院长按下心头的感慨,把保温桶放在柜子上,有模有样地往外拿东西:“好好补一补,过两天好继续上班啊。”
“您这是压榨我啊。”霍仲景并无忸怩之态,大大方方地接受了院长的好意,“给我喝两碗鸡汤,就把我赶回去干活。”
见他眉宇间没有消沉之色,孔福稍稍放下心,盯着对方喝了一碗汤后,才坐下来说话。
“小霍,你和我实话实说,那天捅你的人,你心里有没有数?”
两个人关系亦师亦友,孔院长也就没再绕弯子。那天霍仲景被捅把他吓坏了,缓过神来才想到,莫非小霍真的惹上了什么病人?
听了他这句话,霍仲景面色稍沉,手里的碗端了半天没放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抬头看向孔福。
“院长。”他的神色郑重,“我一来就是您带着我,我要是做了什么事情,您心里应该最清楚。在咱们院这几年,我不敢说一点错儿都不出,但对待患者,绝对是尽心尽力,没有半分疏漏。”
因着身上的伤,霍仲景的脸色还是稍显苍白,身上套着宽大的病号服,显出几分病弱之态。但他的眼神坚定,生出灼灼的光来。
“小霍”见他这幅模样,孔福有些后悔自己多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霍仲景摇头,“您是为了我好。”
孔福叹了口气。
“对了。”想起昨天晚上的电话,霍仲景还有些茫然,“昨天警方联系我,问我认不认识一个医科大附院的医生,出什么事了吗?”
孔院长一愣:“医科大附院?没听说啊。”
两个医生困惑地对视着,不知道警方想做什么。
“如果是模仿犯,”这边,王大胆和徐宵还在理着思路,“他怎么把事情摸得那么清楚?”
沿着这个思路分析下去,越想越可疑。
捅霍仲景的那个,大概因为初次行凶,心慌意乱,因此伤口大多较浅,也没捅到什么重要的位置。但捅女医生的凶手,三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