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待一些人和事物。
他也在学着,在别人很热情的情况下,尽量不用“嗯”、或者“好”之类的单字去回复。
行骋在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对他,仍旧是那个上天入地的大男孩儿,急着把最好的都给他,再急着成长。
这一路,他用尽了他的力气,去同行骋相互搀扶着成长,前方等待的是什么,他也不想知晓。
如今身边有所爱之人,锦绣前程,未来可期,总有挑战的意义。
行骋近乎用力地摁着他,两个人额头抵在一起,笔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要换做以往,宁玺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捡,但这会儿被亲得要背过气了,实在缓不过来,两个人又对视着喘气,宁玺被行骋炙热的眼神看得浑身发烫,急匆匆地弯下腰去捡笔。
“别捡了,”行骋的手挡在了桌角怕他磕到头,“我身上还有一支笔。”
“你只拿一支出来做什么?”宁玺掌心儿攥了那支笔起身。
“我回家拿笔的时候,忽然想到,”
行骋从兜里拿出剩下的一支放在桌上,去捉宁玺握笔的手,“你写字的时候,我可以这样,握着你写。”
宁玺一愣,掐这个小流`氓的俊脸,“现在这些小心思都这么坦诚了,你不怕我说你幼稚?”
行骋挑眉,笑得有些犯坏:“哥,你其实每次说我幼稚的时候,心里乐开花了吧?”
像被拆穿了一部分小心思,宁玺还有点别扭,沉默了会儿,瞪着他:“你讲点儿道理行不行?”
“我不!”行骋也横,埋下头去拱宁玺的腰。
宁玺抱着他的头,指尖插`入那硬得扎手的头发中,听到行骋环住他的腰身,闷闷地说:“先哄你,我再讲道理。”
训练馆。
第四十八章
年才过了一半,石中篮球校训队又提前开了班,叫着一堆即将在五月份参加体考的男生们回到篮球馆,开始日复一日的高强度训练。
学校还没开学,行骋他们几个好苗子,天天在校外训练馆累死累活,各种体能训练都来了个遍,不敢轻易偷懒也不敢动作太大,考前伤着了骨头,撕裂韧带之类的惨剧,不是没人发生过。
训练场里边儿全是男生,个个人高马大,队服穿在身上露一截胳膊,大冬天地穿得跟三伏天差不多,远远望去,不同的大概就是背后的号数,以及脚上踩的鞋。
但还真就是隔了这么远,宁玺拿了瓶水坐在观众席边,一眼就看到了在投球的行骋。
行骋背后号码是一个“1”,老远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