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裂开,松了口气,掏出来就给任眉把电话拨过去。
行骋咳嗽一声,张口的音儿低得吓人:“任眉,买点酒精纱布过来。”
任眉在那边正跟人打牌呢,一个王炸出来,正要高呼,接了行骋电话给吓得不轻:“我靠!老大,你怎么回事儿啊?”
行骋疼得要死了,站在小区门口不敢进去,宁玺窗口的灯还亮着,等下要是瞅着自己怎么办?
他又看了一眼,窗帘拉着的,还算放心,低着头往小区里走:“别他妈废话,快点儿,再晚了我死这儿了!”
任眉那边儿的牌局一听是行骋出了事,半大的小伙子个个都坐不住了,拿着电话吼,哪个傻逼啊我靠!
任眉能说吗,再多说一句这他妈事儿要闹大了就绝了,得先去看看行骋什么情况。
好几个男生迅速跑去诊所买了纱布酒精和一堆跌打膏药的,打了三个出租车,就往行骋家赶。
行骋正躺在床上,衣服撩起来了一半儿,就听到敲门的声音了,看到任眉后边儿跟着七八个,怒道:“谁他妈让你带那么多人来的?”
任眉脖子一缩:“我靠,这不是你出事儿了吗,我们都快吓死了……”
行骋一叹气,觉得这事儿也怪他自己,开了门让人都进来,把家门关了,看了下时间,估摸着这时候宁玺应该已经睡下了。
他指挥着任眉去厨房倒了可乐,端了好几杯出来,简单招待了一下,把今晚的事儿说了,嘴上还咬着纱布,一边扯一边命令:“谁都别去找事儿啊,如果他们还来跟着,那此事儿再议。”
几个当兄弟的只得点点头,闷着可乐往喉咙里灌,行骋把纱布上好了,酒精淋着手臂一浇,举了杯可乐跟他们碰杯:“干了。”
任眉看他这样子也来气,只得跟着碰上去:“干呗!”
一群人半夜走了之后,行骋用热水抹了个澡睡下了,一看时间,这都凌晨三四点了。
一夜无梦,睡到日上三竿,行骋摸着床沿起来洗漱,实在没力气起来去找宁玺吃早饭,脸上还挂着彩,没办法,就这么躺了一天。
宁玺一大早起来没见着行骋,还觉得是他昨晚跟任眉去跑局子玩儿太晚了,起不来,晚上放学了跑行骋家门口听了会儿,没听着动静。
他坐不住了,把手机打开,主动给行骋发了个消息过去。
勿扰:在吗?
抱着手机等了会儿,行骋那边回过来一个“到!”
宁玺总算松了口气,今天一天自己都心神不宁的,慌得很,但行骋还好就行,就怕叔叔阿姨不在,这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