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又一层。
“你他妈的放手!”
熟悉的声音让柏林停了下来,他现在的位置是五楼,这里只有贵宾与特殊的客人才会出现,他靠在墙面上,挣扎声中隐隐约约夹杂着湿漉漉的暧昧声。
“克罗里,我要宰了你!”
……是戈登,柏林僵住不动了,他淡蓝色的眸子晃了一下,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伴随着交缠搏斗的声音,似乎是被压制住,柏林眼眸上下一合,再睁开时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星都顶楼的露台,柏林推开门,反手把门关上,又拿出一根杨树木桩,拿在手上把玩了两圈,这是他手里剩下的最后的一根,犹豫了几秒,他还是决定把把木桩插在门扣上。
空气中的气息突然像是浸染上一层阴郁之气,柏林把木桩插在门扣上,全身忽然不动了。
刺骨的寒冷,柏林的手还在木桩上,在微弱的光中,他从底下的门缝中,看到一个阴影。
“迦尔。”
语气阴郁沉闷,但确实完完全全肯定的语气,仿佛透过这扇门,他已经把柏林禁锢住了。
空气中的气氛压抑到了极致,柏林没动,他的手依然放在木桩上,似乎只要门后的陆恩斯有动作,他就立马与之战斗。
约莫过了几秒,柏林突然松手,几步跑到露台侧面处,抬手揭开一个通道口,就往下跳了下去。
而陆恩斯几乎是在他动的时候就有了动作,但被身后赶来的洛伦佐阻止,狭小的门被“嘭。”的撕裂撞开。
两位眼眸猩红的血族对峙交战。
陆恩斯露出可怖的獠牙,眼眸看向柏林揭开的通道口。
随着他的目光,洛伦佐笑得纯真中带了一丝邪魅,他动了动手指,手指的骨骼柔软得在松动,瞬间一动,指甲疯长,荡起的气流把他编起的长发全都散开,发带飘落,犹如地狱的鬼魅。
柏林顺着通道口一路下滑,这个通道口一般是作为紧急情况下的逃生用的。
从通道口进入,不用几分钟的时间,柏林就从星都的一个花圃口跳了出来了。
“柏林!”
阿诺德躲在花圃中,看到柏林压低声音喊了一声。
“阿诺德,待会你直接从星都门口光明正大出去,越光明正大越好。”柏林上前说出这几句,快速的指着一个方向,“就从哪里,他们不敢明目张胆的为难你。”
今晚“阿诺德”赢了,那个血族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但众目睽睽,他却不敢做什么,所以现在,柏林推了阿诺德一把“去吧。”
阿诺德:“那你呢柏林。”
柏林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我还有事要处理,你先走。”今晚引起的骚动没那么容易平息,而且他也打算会一会老朋友了。
“你们两个谁都走不了!”戴着眼罩的血族忽然出现在他们身后,柏林眸子一扫,周围的血族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
柏林的脸上看不清楚表情,半响,他猛的把头看向旁边的阿诺德,伸手在他肩膀上碰了一下,掌心微弱的荧光粉发出星星点点的光芒。
血族发出一声嘲笑:“奥玛队长你果然厉害,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他们。”
血族中的奥玛慢慢走了出来,她一眼不眨的盯着柏林“你很厉害,不过,我很不喜欢你。”她说着挂起一个妩媚温柔的笑容,撩了撩她栗色的头发。
柏林淡蓝色的眸子盯着她,半响道:“你认为凭这些能拦得住?”柏林冷冷得看着她,像是俯视蝼蚁一般,眼眸中的气势让奥玛想起了一个死去的人。
她收起笑容:“你说错了,不是你,是你们。”她看向柏林身后的阿诺德。
所有血族一拥而上……
须臾,奥玛不可置信的看着捏住自己脖颈的人,她的眼眸闪现疯狂:“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会?!”
捏住她脖颈的五指骨骼分明白皙,食指上一个泛着银色的蛇形戒指,缠绕着衬得细白的骨骼分明,蛇形栩栩如生,蛇头口中伸出的指节宽的细剑沾染着暗红色的血污。
然而柏林在盯着她的脸沉沉的看了半响,把手一松,但就在他松手的同时奥玛勾起了一抹笑容。
柏林忽然感觉一阵天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