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给他,坐在一旁。他穿的休闲,身材高大,简单的t恤和牛杂,手臂搭在江凯身后的椅子靠背上。海风拂过,商丰城看着远处在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我在你心里比重有多少?”
江凯拿下墨镜,转头看商丰城,他们的目光对上。江凯注视商丰城许久,抬手看自己手指上的戒指,“我第一次戴戒指。”
江凯又把墨镜戴上,靠在商丰城的手臂上,“自愿被你约束。”
“一生?”
“我不想承诺未知的事。”
商丰城倾身拿下江凯的墨镜,“看着我再说一遍。”
“不说。”
“你在逃避问题。”商丰城一针见血,“你就是害怕自己没有退路,你还是不信我。”
江凯拿走墨镜又戴上,顺便把口罩也戴上,“不信你我信谁去,没有的事儿。”
“你还是生病的时候最可爱。”
“要不我再病——”
商丰城捂住江凯的嘴。“别乌鸦嘴。”
江凯隔着口罩舔了商丰城的手心一下,说道,“你让我信任你,为什么你不能信任我呢?其实我们都没办法信任对方,又何必互相指责?”
隔着墨镜,江凯看着商丰城的眼。
“我们是一类人。”江凯说。
他们坐到夕阳西斜,金色余晖铺满海面,风平浪静。世界恢复宁静,商丰城走在前面,江凯单手插兜,跟着他。
一前一后,到停车场。
商丰城伸手,“过来。”
江凯走过去,商丰城握住江凯的手把他拉进怀里,“无论如何,活着回来。”
“嗯。”
“我等你。”
“嗯。”
商丰城隔着口罩亲江凯,他把额头抵在江凯的头上,半晌后分开,转身大步上车。“回去吧。”
商丰城和江凯是分开回国,商丰城先走。
江凯是第二个月初走,赵希瑞去接他。落到b市,接机口还站着赵涵和季延。江凯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戴着帽子和口罩,看起来苍白虚弱。刚走出来,就被季延抱了满怀。
“季总,我要被勒死。”江凯笑道。
季延虽然想折腾江凯,但也没想把人折腾死,江凯脸色惨白,他松开说道,“手术成功了?”
“嗯。”
“那就好,欢迎回来。”
江凯死了对他可没有一分的好处,留着江凯才有意思。
江凯出门上车,他情绪蔫蔫的,靠在车窗上就要睡。赵希瑞把水和药送到江凯手边,江凯喝完药,撑着说,“季总,不能招待你了,我晕飞机。”
“没事,你休息着。”季延吩咐司机,“送江总回酒店。”
江凯现在身体太差了,很多东西力不从心。江凯回酒店休息,赵希瑞连忙联系b市的医院,江凯的身体一旦出现情况,这边能接收。
江凯是第三天才出现在公司,他已经拿掉了口罩,还戴着帽子。穿浅色衬衣,只有一双眼锐利。
他坐到办公椅上,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切,才有了真实感。江凯打电话给季延,很快那边接通,江凯说,“季总,你现在有时间么?来一趟公司。”
季延穿着衬衣长裤,他更瘦了,张嘴打哈欠的进了办公室。
“江总。”
“有个项目我想跟你聊下。”
“什么?”
江凯起身给季延倒水,说道,“不能一口吃个胖子,d城的项目,你太冒险了。”
“又如何?谁能拿我怎么样?”
“把柄一旦落到人手里,可不单单只有一个海丰受损,后面牵连的关系可太严重了。”江凯把水放到季延面前,在对面坐下,说道,“还有,季总。万城那边没必要赶尽杀绝,你的方案太损了。”
“你不舍得他?”
江凯哧的笑出声,“一个情人而已,没什么舍不舍得,没公司重要。不过你想过没有?你这么动商丰城,盛华锋会怎么样?”
“他能怎么样?他现在秋后的蚂蚱。”季延交叠着腿,靠在椅子上,嚣张道,“动商丰城,盛家必死,他们是一条船上的。”
“盛家输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