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找我,我能帮你做什么?”沈建文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收拾桌子上的棋盘,“我就是个退休的老人,现在没有任何权利。”
江凯不说话,板正的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垂着头。半晌后,江凯很轻的哼了一声,趴在沙发扶手上。
沈建文:“……”
“张大海让你来找我?”沈建文说。
“其实我没跟他说。”江凯说,“是我想来找您。”
“有事儿就说事儿,男子汉大丈夫,谈不成就赖着撒娇是几个意思?”沈建文没接触过这号人。
江凯又坐好,手肘压在膝盖上,注视着沈建文,“算了,我今天先不说,明天再来。”
江凯说走就真的起身走了,沈建文是目瞪口呆。
沈建文曾是h市银行担任重要职务,江凯求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
第二天早上江凯准时八点就到了沈建文家,抱着鲜花拎了市场上买到的新鲜土鸡,格外殷勤。
沈建文看到他就头疼,江凯送的东西又不贵重,皱眉看着他一会儿,招手,“进来吧。”
江凯进门见到个中年女人,他连忙把花送过去,“阿姨您好。”
“这是?”
“楚红的孩子。”沈建文说。
“长这么大了?”沈太太年轻的时候应该很漂亮,笑起来眼睛是亮的,“叫什么?”
“江凯。”江凯回道。
“长的真像楚红。”沈太太抱着花,“谢谢你的花。”
“去书房聊。”沈建伟斜睨江凯。
江凯跟着过去进了书房,沈建文的书房笔墨气息浓重。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但我退下来挺长时间了,帮不了你。”
“我最近养骨折,想了很多。”江凯说,“我每天都在想出路,想我手底下那几万人,想江氏曾经的辉煌。想的睡不着,我也想过像江海那样,带着仅剩的价值一走了之。其他人管他们死不死,但我走不了。我是楚红的儿子,我也不能走。”
江凯叹口气,“我后天就得去h市,一走,又是一个人的战争,我不想去见江海,也不想见张大海,我跟你说说吧。”
“肋骨怎么断的?”沈建文突然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江凯看着沈建文,沉默了片刻,说道,“顾瑜揍的。”
“顾瑜?”
“陈东的外甥,你知道陈东吧?”
“我知道陈东。”沈建文默了大约有一分钟,说道,“等着江氏破产吧。”
江凯扑过去拉住沈建文的胳膊,“叔叔,这一破产很多人倒霉,我和江海死就死了,没后顾之忧。但其他人,他们都是有家有口的。你看我张叔,他为了公司老婆女儿都跑了。”
“就算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