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尽管开口。”邵丘答应道。
“行!,’邵丘和李修业离开了天井木。
李修业看着邵丘,目光很是深邃不明,他跟那个男人关系很好?好生气啊怎么办?
邵丘疑惑道:“怎么呢?”
如今李修业总是偶尔装作清醒,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像个傻子似得,如果不是确认了他清醒地事情,邵丘甚至怀疑之前那副清醒地样子,是不是他的错觉?
李修业摇了摇头,没多说什么,只是忽然抓起邵丘的手往前走,不知道在发哪门子的脾气。
天井木里面,章泽林对陈羽道:“你不跟他们说实话吗?
我记得这天井木,好像是你从境地带出来的吧!这里我也进来看过,你再井里做了个印记,现在都还在呢,我一直不知道你把它放去哪里了,没想到,竟然来了这里。”
陈羽顿了顿,摇头道:“当初我失去了它,就没想过要回来,现在还要它做什么?”
章泽林皱了皱眉,“算了,反正这天井木也没什么用处了,这元液我记得当初是充满了这里的整个空间,没成想现在就只剩下这么一点点,还被他们当成了宝贝,这地方根本没有元气,如果没有特殊的手段,这天井木,恐怕也就一辈子这样了,最后只能慢慢死亡消散。”
陈羽听了章泽林的话,思考了一阵,道:“也许,他们有办法。”
张泽林啧了一声,“那就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有办法吧!
说起来,天井木又不是只有一颗,当初你带出来的时候,难道真的没想过重新开始?所以把它丢在这里?”
“我不想多说以前的事情,你不是说有办法吗?还不赶紧行动起来?”
章泽林看了陈羽一眼,“算了,我也懒得跟你废话。”
是谁在废话?陈羽嘴角抽搐,最后还是没开口,免得章泽林找到机会当话唠。
章泽林没再理会陈羽,自己开始从手上的戒指里取出各种材料,认真起来的时後倒是不说话了,陈羽看着他的身影,有些恍惚。
他似乎很多年都没见到过章泽林这样认真的时候了。
以前不在意的,也不会去想他认真不认真的样子又是什么样的,可是现在看到章泽林这个样子,他竟然有几分欢喜,几分轻松。
也不明白这心情是怎么回事?
邵丘和李修业回到正房,卢氏正在绣花。
她也慢慢变得平静下来,不再慌慌张张的了,她不知道怎么办,邵丘说一切听他的就行了。
卢氏有了邵丘这样的主干,就慢慢平静下来,反正听儿子的准没错,而且,她的确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多年从未见过的丈夫。
更何况,是在他娶了别人,还有了孩子的情况之下。
邵丘见卢氏恢复了,才渐渐松了口气。
“丘哥儿,家里来了人?”
“嗯,是陈叔,他回来了。”
“真的吗?”卢氏惊喜道:“那,陈婶子,她回来了没有?,,邵丘摇头,“娘,他是来办事的,骑的快马,没带婶子。”
卢氏失落道:“这样啊,想着好久没见过他们了,还以为能见上一见呢。”
“以偶总有机会的。”
“嗯,也是。”
邵丘和李修业从正房出来,前头的邵多练武回来了,看到邵丘,“哥哥,她找你。”
从邵多身后走出来一位艳丽无双的女子。
“刘娘子,你怎么来了?”邵丘笑了笑道。
刘娘子和云妇人等在蓟县的贵夫人都交好,消息也灵通,所以这个时候过来应该是听说了他们家的便宜爹派人来接他们的事情,过来是为了胭脂膏的生意吧!
就算是去了京城,她恐怕也放弃不了这个生意。
“瞧你说的,我们什么关系?什么时候不能来了?”刘娘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不过我今天事多,忙,想让你给个准话,听完了我就走。”
邵丘正要请她进去里面坐坐,她就说出了这样的话。
闻言不由地笑了笑,“你在京城不是还有个群芳楼?”
刘娘子一听,满意笑了,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这样,一点就通,“那我就放心了,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