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峰竟然是个色老头子,整天来镇上找小桃红做一些……下流的事情,还化成画册拿去卖……总之就是这个样子的,原本一直在这样,也不会有人在意,只是突然,就是在你被抓的前一天,他急急忙忙地从小桃红那里出来,回到家第二天就写了状子告你偷了清洁剂的方子!”
林思翰想了想,还是没打算说出邵丘的父亲就是邵大将军邵瑞峰这件事。
孩子对父亲总是有莫名地有着孺慕之情,谁知道邵丘知道了自己的父亲还活着并且是个大将军的时候,会不会崇拜他?
林思翰一点都不希望有意外发生。
邵丘笑道:“这么说来,就说得通了。”
“什么?”林思翰看着邵丘一脸并无意外的表情,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邵丘好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一样。
难道他真的知道这些事情?
就听邵丘道:“我就说,不管是邵老,还是我过去被酒掏空了身体的二叔,两人脑子早就是一团浆糊了,只见得到眼前的利益,怎么会想出这么损人的法子呢?原来,是有更高明的“损人”指点?”
“损,损人……”林思翰看着邵丘一脸不意外的样子,原来是想到了这样的事情啊,还以为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幸好不是,林思翰松了口气。
邵丘道:“小桃红是怎么挑起这事的,翰哥儿,你帮我去查一查!你的秦叔,应该不介意吧!”
“不介意不介意,他一定会帮我的。”
“嗯,那就好,不帮,也没关系!”
邵丘并不在意。
“不!”林思翰肯定地道:“他一定会帮的。”
邵丘脸上并无多少变化,“那就先替我谢谢他了。”
“嗯,邵大哥,你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
“暂时没有,有需要,他们也会替我完成。”邵丘指了指站在远处的官差,“你不用担心我,回去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看着我娘。”
“嗯,我知道了。哦,对外,忘了说一件事,你被抓后,卢举人去了佰里村,好像还去找了伯母说话,不过很快就走了,应该没发生什么事。”
“卢举人?”邵丘疑惑,“那家伙来干什么?”
“不清楚,伯母也没说,邵二哥跟我说的也不清楚,好像路过的,问了伯母有什么麻烦事,可以找他帮忙什么的。”
“我知道了!”邵丘原本已经忘了这个卢印书的,现在这家伙跑出来,还去找了他娘,邵丘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卢印书与佰里村半毛钱关系没有,平时也没见他路过佰里村,现在路过,白痴才会觉得偶然呢,“既然这样,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