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最重要的是,如果赛里斯把人叫来,霍尔肯定会以为他被什么可疑的人盯上,到时候就算他犟着要出去,也省不了一系列麻烦的事,肯定会迟到,约受宝吃饭还迟到……他好攻值肯定得泡汤。
斟酌了下,他对赛里斯道:“可能是我听错了,不用那么麻烦,我们回去继续。”
“可是陛下你的腰?”
“没事,之前又不是没被你折腾过。”想想最开始体训时候,赛里斯对他的毫不留情的各种“摔”,今天这种程度确实算不上什么,傅何歆说:“是之前你我不和,懈怠太久,才有些生涩,总之多来几次,就能习惯了。”
“那么待会儿臣轻一点,从最简单的来,先让陛下习惯。”
“辛苦了首相了。”
“臣的荣幸。”
赛里斯说着,转身就把关上了,这一次还上了锁。
躲在不远处的弗劳尔胳膊上已经被他自己掐出了好几道痕迹,刚才两个人对话的信息量太大,只有疼痛才能让冷静下来,克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脑子里则全是赛里斯压在安格尔身上的场景。
要不是他亲眼所见,他根本不敢相信,和赛里斯在一起的人不是森,而是安格尔本人。
一直到去森发给他的吃饭的一路上,都没缓过来,满心满脑子都是疑惑,到底是哪里出了错,为什么安格尔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反应那么明显却没有像上一个世界那样把他留下来,又为什么安格尔在看见涉嫌杀了他挚友的老师后会那么淡定,不仅没有动手,还救了那个老师,以至于那个老师招供,一堆人站了安格尔,二皇子等人被囚禁起来。
不过这些都还好,都还像是安格尔会做的事,最最最奇怪的是,赛里斯既然站到了安格尔这边。
想到这里,弗劳尔不禁生出了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自己是重生的。
那么赛里斯会不会也有可能是重生的呢?
这么一想,他回忆了下,当初赛里斯会和安格尔闹翻,并不是安格尔不重用他,又或者他更欣赏哪个皇子,纯粹是安格尔的性格太暴躁,处理事情的方式非常极端,得罪了太多的贵族,他已经看到了如果由他继续当政下去,这个国家会变成什么样,所以才站队了其他人。
而这一世,安格尔明显温和了很多,就算其中强硬着杀了几次人,那也都是赛里斯的政敌,就算赛里斯带着他出去遇到刺客,他也没治赛里斯的罪,甚至还在赛里斯生气后,主动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