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都在琢磨给小朋友过生日的事儿。想来想去还是不知道送什么,就找沈捷问问,结果等了几分钟,等来两个字:拒聊。
[沈捷]: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课下联系得好。
[沈捷]:你别想再害我一次!
[贺朝]:……
上回在老师办公室里闹了那么尴尬的一出,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沈捷牢记血和泪以及检讨书的教训,上课偷偷打游戏再也不会手贱去找贺朝组队。
同样,聊天也是能免则免。
沈捷桌上立着课本,手藏在桌肚里,打字打到一半,抬眼确定老师还在背过身写板书,才继续在手机屏幕上敲打:朝哥,求你好好上课!不要找我聊天了!
谢俞生日在三月中旬,算算没剩下多少时间。
贺朝最后只能趁课间十分钟把沈捷约出来,两个人在楼梯口聊了一会儿:“你有什么建议没有。”
沈捷想说:如果是别人的话,我倒还能帮着参谋参谋,但是你们家谢俞就……
谢俞这个人看起来特别让人捉摸不透,即使现在跟他关系近了一点,也还是不知道喜好也成谜。
“送什么呢,”沈捷绞尽脑汁,最后犹犹豫豫地说出三个字,“……送人头?”
贺朝不知道该不该夸一下这位兄弟丰富的想象力:“你他妈正常点。”
沈捷没辙,想到头秃也想不出第二个主意:“你家老谢,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你好好想想,他对什么感兴趣。”
贺朝坐在台阶上,沉思一会儿,最后说:“我吧。”
沈捷:“……啊?”
贺朝又说:“我。他对我感兴趣。”
这天彻底聊不下去了。
沈捷低下头用手抹了把脸,内心十分绝望:“反正蛋糕肯定得买,要不我们就从生日蛋糕上——”
楼梯口跟走廊离得很近,沈捷那两声“蛋糕”喊得又响。万达正好从老师办公室门口回去,本来经过楼梯口没发现有人,听到声音脚步顿住,往回退了两步:“什么生日蛋糕?谁要过生日?”
贺朝:“……”
谢俞不太清楚开学以来贺朝跟万达那帮人有事没事聚在一起聊什么,只觉得这群人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奇怪。
每次他一经过,万达就立马生硬地转移话题:“我爱我的祖国……”
等万达半夜来敲他房门,问他想不想逛逛宿舍楼的时候,谢俞总算能为这种“奇怪”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你有病吗?”
万达站在门口,有点忧郁地说:“我睡不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