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分也能进去。”
谢俞:“是吗。”
周大雷又说:“还分等级……你知道的吧,青铜什么的。”
谢俞刚才匆匆扫过几眼,隐约记得他用户头像边上等级栏里是个什么王者,随口问:“那你什么等级?”
周大雷:“我?倔强废铁。”
“……”
“牛逼吧,玩游戏那么多年我只知道青铜,没想到还有废铁,长见识了。”
谢俞笑了一声,又问:“你在摊子上呢?”
“是啊。”话说到一半,雷妈弯着腰拖食材箱,嫌大雷挡道,又起身踹了他一脚,差点把他从凳子上踹下去。
最近天气一点点冷下来,准备食材耗了不少力气,忙起来就容易生气,平时觉得儿子哪儿哪儿都好,这种时候看着格外不顺眼:“你给我滚边去。”
周大雷拿这位间歇性更年期的妈没辙,正要往边上走,雷妈又擦擦手,问:“跟谁讲电话呢?小俞啊?”
“我跟他说说,”没等大雷回答,雷妈不由分说地把手机抢了过来,“你一边去吧。”
雷妈跟谢俞说话的语气好得不得了,周大雷感觉电话那头的谢老板才像她亲儿子。
贺朝推门进来的时候,谢俞正坐在床上,低垂着眼睛讲电话。
谢俞刚洗过澡,穿着件毛衣,颜色虽然是冷色调,但因为面料看着软,衬得整个人看起来也柔软了一点,就连声音也是轻轻的:“嗯,知道。”
雷妈嗓门大,即使跟人心平气和说话,音量也降不下来:“上次你回来我跟雷子他爸正好不在家,都没见着面,什么时候放假,过来住几天……”
谢俞下身还是那条校裤,版型宽松,裤腿侧面有道灰色条纹,裤脚往上折了两折,露出一截脚腕。
听到门口的动静,谢俞才抬起头,然后对贺朝做了个口型:关门。
雷妈正讲到街区里新开展的麻将比赛。
谢俞虽然在黑水街混得不怎么样,梅姨他们还是挺乐意带着他出去祸害别人的。有时候跟新认识的牌搭子一起打牌,输得惨了,也会叫谢俞过去帮忙玩两局,回回本。
贺朝关了门,跟谢俞挤一张床,等他打完电话。
谢俞听着,贺朝突然凑过来,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谢俞:“……你干什么。”
雷妈说到一半,听到对面突然来这么一句,也停下来:“什么?”
贺朝闹过了,笑着往右手边退了退,靠在床头没再打扰他。
边上就是书桌,贺朝趁谢俞讲电话的时间,随手翻了翻,发现除了摆在桌上的魔方,还有几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