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喜欢你,他是知道你不喜欢我。”
迟立冬道:“我喜欢你。”
夏岳道:“喜欢怎么会分开。”
迟立冬立誓一样:“以后再也不会分开了。”
夏岳神情淡淡,并没有变得开心起来。
“我爸很怕我像我姐一样。”他说,“我姐刚出事的时候,他一夜之间头发全白,像疯了一样,没日没夜地守着我,我开始还不懂,以为他就是伤心,要看着我想念我姐。后来过了几年,他才说,那时怕我被我姐的事影响,也会想不开。”
迟立冬牵住他的手。
夏岳反握住他,不再说了。
迟立冬想安慰他,又不知怎样说才能不惹他伤心,嗫嚅半晌,道:“你……吃水果吗?我给你切。”
夏岳皱眉,掐他掌心,道:“不如把你自己切了给我吃。”
迟立冬问:“你想吃哪部分?切给你啊。”
夏岳抬手,食指点了点他的心口,说:“就这里,你把它给我。”
手指很轻,半点都没用力。
迟立冬却觉得有一点疼,像被刺蛰了一下。
夏岳放下手,说:“去切水果。”
迟立冬起身去了,刚进厨房,听到夏岳说了句:“别让我等太久。”
夏岳果真成了李唐健身房的常客。
迟立冬往常一周去一两次,自从夏岳办了卡,他陪夏岳,一个礼拜要去三次。
夏岳常年坚持健身,有自己的锻炼方法,过来就去健身区运动,不是来玩。迟立冬到散打俱乐部去做会员陪练和指导。等夏岳结束过来找他,再一起回家。
李唐当然欢迎迟立冬常来,世锦赛铜牌得主是这俱乐部最大的招牌。
不过李唐和夏岳的相处始终淡淡,气场仿佛不太合,可又说不出原因。
这天两人又过去。夏岳去做有氧。
迟立冬过来俱乐部这边,指导新加入的两个会员。
不一会儿,李唐晃晃悠悠来了,坐旁边看了几分钟,叫迟立冬:“迟子你来,跟你说事。”
迟立冬过来,道:“看你这样,不像好事。”
李唐赔笑,说:“下个月市里业余赛,有空打吗?”
迟立冬不想打,道:“没空。”
李唐哭丧着脸:“你就打打吧,不然今年咱们俱乐部四冠王,卫冕不了了,根本没人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