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和岁初共事的老师,就得到了岁初请假的消息。
第一次知道原来任务者也会生病的时秋,心情有点微妙。
非常习惯做家务的时秋,几分钟内就把只有灰尘没有其他油渍的厨房给清洗了一边,然后拿出家里的锅出来开始煮粥。
“哥哥你先去坐下,把水拿去喝。这个体温计放在腋窝下五分钟,然后给我看。”时秋放好米和水的同时,非常快速的从自己带的保温杯里到了一杯热水给岁初。然后还给岁初塞了一直体温计。
见岁初没动,时秋确认了一下那粥不会轻易糊了之后,就拉着岁初去沙发坐下,然后帮岁初塞了体温计。
岁初懵懵的拿着手上暖暖的杯子,他本来就躺了一整天准备让感冒自己好,他记得即使自己没有“持久健康”挂件的时候免疫力也比较好来着,加上现在他又没有劳累,按照自身自愈能力,也能很快好起来的。
然而时秋突然进门,突然用他的厨房,突然让他喝水,突然让他量体温。
好像他已经病重得快要死掉一样。
……又好像他死掉后会有人为他哭一样。
“小时秋,你在干嘛呢。”岁初懒洋洋的喝了口水,然后看着时秋在灶台前煮粥。
两年前时秋还需要小凳子,现在长到一米五三了,站在厨房灶台前便不再需要那凳子了,连同动作也变得更加的快速。
“煮粥。”时秋非常冷静的给了岁初一个回答。
“我没让你来照顾我呀。”岁初不知道为什么,脸上有种不受控制的想笑的感觉。
时秋煮粥的手顿了顿,他也没想到以前明明自己那么排斥任务者,现在竟然还会主动靠近他们。
甚至岁初生病的时候还来照顾。
一开始,只是不想带着那无关于他的负罪感,不希望对方下地狱有他丢的一根稻草的重量。但慢慢的,时秋就不想了这些了。
特别是相处久了,除了能听到任务者和系统的对话之外,时秋也不觉得他们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不过都是性格比较奇怪了一点而已。
所以也就除了潜意识的觉得不能轻易说出愿望,却也没真的开始想对方下地狱怎么办的事情。毕竟时秋也没真见过任务者下地狱是什么样子的。
然而就是这种缓下来的不安感,让时秋可以自然的把岁初视作为朋友,而不是“任务者”。和自己约定好要一起努力学习的朋友突然生病了,更何况是住在楼上的朋友,时秋觉得自己理应来探望一下。
后面又因为岁初毫无动静,才有点小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