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果,就感觉仿佛被注入全新的生命一样。
哪怕陛下只是受了些风寒,他也会自责很久。
如此矛盾心态,想要让这个闷罐子悉数讲出来,简直是难上加难。
虞璁似乎注意到他的沉默,突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大大方方的抱住了他。
两个人都还穿着里层的战甲,此刻几乎不能传递什么温度。
可是在相拥的那一刻,心脏离得很近很近,心也很近很近。
“阿彷。”
“你是不是怕……不小心把我搞丢了?”
“嗯。”
由于早就听闻了消息,又接受了不少的难民。
在哨兵看到天际线那出现殷红的大明龙旗时,忙不迭就通报全城,示意立刻开启守城的状态。
这古代人守城,免不了三种老办法。
第一种,是往下扔各种东西。
放箭也好,滚石也好,主要是怕有人顺着城墙爬到顶上,攻破他们的防御。
第二种,是直接放出了镇守的军队,和外来的入侵者厮杀。
第二种看似多此一举,但其实只要不是劣势,绝大部分的守城者都会选择列兵阵前,死守城门。
城门的意义在于,这个进出口可以大规模的放送军队,一旦城门失守,就等于防守方到了最后的关头。
一般不到最后,都不可能任由那些攻城者架着梯子攀爬城墙,而是早早的就布阵守在各个地方。
当陆炳看见,三座城门前都已列满骑兵的时候,他心里就定了下来。
等的就是你这一出。
本身河套属于中国,难民们能逃跑的早就跑了,真正驻守的军队,主要还是蒙古人。
大白天的放烟花,自然没有什么威慑力。
但是面对这些蒙古骑兵,执罡军的五千多人简直连欢呼的心思都有了。
城主捋了把大胡子,一脸阴沉的在城楼之上督军。
眼看着远处散步着两三万人,谁知道这两三万人如折扇般徐徐展开,竟只吐了个五千余人的部队来。
陆炳取下缠在左臂上用来标识身份的红绸,郑重的交到了虞璁的手里。
“我去了。”
“嗯。”
唐顺之骑马立在他的身侧,同样神情也严肃而紧绷。
这一次的对冲,不是为了攻下这可有可无的城市,而是为了练兵。
兵车之战到底实用性如何,必须真刀真/枪的试炼一番。
三大营的人等候在他们的身后,随时准备过去帮忙挽救战局。
虞璁接过红绸,目送着那五千人若整齐的方阵徐徐向前。
他们将面对的,是四万余人的守军。
哪怕心里有一万个牵挂和担心,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