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故意作的,她现在只想让自己表现的大方优雅一些,好能多吸引一下曲何的注意力。
文赴州进来时首先看到的是吴晓美一边擦桌子一边在哭,他很诧异,无论如何曲何看起来都不像那种能苛待员工的人。
“你怎么了?”
由于他经常来,吴晓美多少也能和他说几句话,而且文赴州和曲何不同,曲何虽然温和,但却总给人十分疏离的感觉,何况他还是自己的上司。文赴州他总是痞痞坏坏的,连曲何都不能拿他怎么样,更符合怀春少女心中臆想的人设,于是她就带着委屈和些许抱怨的把刚才的遭遇和文赴州说了。
“所以你是觉得刚才曲何没帮你,误会你了?”文赴州摆弄着手上的骷髅戒指,神情玩味。
“难道不是吗?”吴晓美说道:“根本就不是我的错,他连状况都分不清就直接上去道歉。”
文赴州挑眉,看向吴晓美的目光划过冷意,但他并未给理直气壮的少女作出什么指点迷津的回应,看那边曲何还在和人周旋,嘴角一弯走上前去。
“帅哥,这店你的?”
“不是,我是帮人打工的。”
“有女朋友没啊?”
曲何摇头,十分规矩的站在两人中间,但桌上的男方面色依旧越发难看。
“真的假的?”刘婷婷吃惊的用手掩住嘴,“你这么帅情商又这么高,怎么会没女朋友呢!”
曲何刚想说什么,腰部突然一紧,耳边传来暧昧的声音,还附带了一个脸颊吻,“亲爱的,两天没见,想我了吗?”
“天哪!”刘婷婷瞪大了眼睛。
“不就是亲了你一下,还帮你解了围,不至于一直不理我吧?”
曲何擦着茶具,头也不抬。
“喂,再不理我,我还亲你了,大庭广众的,让谁看见都不好吧。”
曲何动作停下来,有些无奈,“有病,你想干嘛?”
“明天我生日,今晚我请了假,我想和你一起过。”
曲何微愣,“你没有朋友?”他看文赴州表情有变,连忙改口,“我是说,你在酒吧那么受欢迎,一定有大把的人想和你一起过吧?”
““哎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呗!”文赴州道,“其实呢我本来是打算邀请你去他们组织的派对,但上次把你带到那里,大家都误会咱俩是那种关系,我怕到时候他们强迫我们做一些无聊的游戏让你不开心。”
曲何立刻反应过来“无聊的游戏”大概会是什么类型的内容,他笑了笑,“好,一会儿我就关店,咱们去超市买食材,楼上的厨房什么都能做,蛋糕也能。”
“你会做?”文赴州眼睛一亮。
“当然。”曲何掀起嘴角,他很喜欢文赴州露出这种带着欣喜和崇拜的表情。在这里两个人都不知道彼此的过去,所有过去他所经历的绝望,无助,难堪,他痛苦脆弱的样子,文赴州都没瞧见。
曲何在他面前是全新的,是互不相欠没有高低之分的,是神秘,新奇,多才多艺的,像一块未知的宝藏。
这样的局面让曲何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甚至觉得自己可以敞开心扉去接纳文赴州,和他一起这样过日子也好,反正一个人太容易寂寞,两个人总归更有趣一些。
“我想吃螃蟹。”文赴州说。
“可是我不喜欢吃。”曲何心情不错,难得抬杠。
“这么扫兴?”文赴州哼了声,“我可是寿星啊,你不喜欢就给我开个小灶吧,我吃你看着!”
“凭什么啊?”曲何瞪眼,“你不喜欢什么?”
“嗯……胡萝卜,五分牛排。”
“今晚做胡萝卜沙拉和五分熟的牛排!”
“喂你故意的吧!”
“是啊,等着我都听你的,做梦。”
“行行行,我们一半一半行吧,划三八线……”
“少废话我下厨我说了算!”
“嘿曲何你丫还真行!”
……
关栩一无所获的回到韩国,下了飞机,坐进笙歌的车里,他疲惫的揉揉脸,表情有些茫然。
笙歌名字里有“生”,所以又被叫做生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