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氛围中和平共处了五分钟。
曲何突然站起来,一脚跨过小方桌,揪着关栩的衣领把他掼在了墙上。
关栩后脑“咣当”一声和墙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他疼的眉头短促狠蹙一下,又骤然松开,嬉皮笑脸的轻嗤一下,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学长,拔吊无情啊。”
“我让你解开!”曲何冷着脸,似乎恢复了单挑王的漠然,语气冰冷的赛过窗外的风雪。
“学长。”关栩眉一耷拉嘴一撇,“昨天还说喜欢我,今天就要走,行李收拾的那么干净,连个念想都不留,好绝情呀。”
他语气还是那种带着几分玩味和戏谑的,眼里却都是受伤的神色,然后故意用成精的长睫毛遮的严严实实,只给人一个倨傲倔强的绷紧的下巴。
曲何这段时间个子又长了不少,但还是没有关栩高,他只能抬着头和人对视,此时看关栩这幅吊儿郎当的样子心里特别来气,把人狠拽过来扔到了床上。
“哎呀——”关栩弹了两下,又被曲何压上来的躯体老老实实砸进了床里。
“你打游戏的时候我问过你,问你喜不喜欢游戏,你说不喜欢谁玩啊。现在这么好的机会不去,为了什么?你学业不愁,高考不怕耽误,为什么放弃?别把我当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
——你又拿了五杀,好厉害。
——没,是对面菜。
——很喜欢游戏?
——也没有很,但多少还是喜欢的,不喜欢谁玩啊。
“你现在说话,挺利索啊。”关栩双手贴在脑袋两侧,下半身呈“人字形”规规矩矩的躺着,一动也不敢动。
“拜你所赐。”曲何近的能看清楚关栩白皙细腻的皮肤脸上的细小绒毛,使整个人看上去五官没那么犀利,柔和了很多。
“唉,别闹了好不好。”关栩有点无奈,还有点无措,“你再不起来我就硬给你看啊。”
“谁闹啊咱们俩?”曲何瞪眼,“你栓我干嘛。”
“那你住的好好的走干嘛?”
“你去打比赛吧。”曲何说,“我去找找活儿,这么住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还有两周不到就过年了,去哪找活儿,还有就算真要打比赛也不能这时候就去,还要签合同那边还要弄什么交接仪式,还不知道要进哪个队不知道进去是替补还是什么东西,你能不能别这么吓人每次都一声不吭不辞而别,上次寄过来什么玩意告别信啊,你活在上个世纪吗?我要不要给你制定个邮戳?”
曲何:“……”
曲何发现了他色厉内荏的眼神,觉得挺好玩。像那个同学们经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