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过来欠我的钱不用还了。
马伟成欠了一屁股债,脚上没了两个小指头就是被人剁掉的,要是曲何那崽子能抵债……
他说什么也要把人搞到手!
何萍坐了起来,“马伟成你又要搞什么烂货?”
“借咱儿子玩几天。”
“哼。”何萍讽刺一笑,“你也得有本事把人找着。”
“你啥意思?”
“曲何离家出走了。”何萍翘起二郎腿,“我是联系不上,有能耐你就去找。”
马伟成脸色一变,“啥时候走的?怎么不拦着点!”
“你有病啊?”何萍瞪眼,“你冲我发什么火!我告诉你马伟成,曲何他是我儿子,你想带走你他妈当你谁啊?!傻逼玩意!”
马伟成突然过来甩了何萍一巴掌。
“臭□□,给他妈你脸了!”
何萍跌坐在沙发里,嘴角有一丝血迹溢出来,她眼睛冒金星,好半天才缓过来,随手抹了一把,往地上吐了几口血沫,笑的有些疯狂。
“马伟成,你他妈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谁下的手啊,也太狠了!再寸一点儿你就成太监了,多大仇啊!”
林彩惊恐万分义愤填膺,似乎非常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敢伤到关栩这个部位。
“别乱说话。”关栩躺在沙发上脸色有点发白。
距离他耍流氓事件过去了不到一天半,痛苦不减反增,他才把林彩找来,毕竟这个事儿说起来太丢人,他关大少爷断奶极早基本没尿过床,可以说从落地那一刻就没这么丢脸过。
“生理上没什么大事儿,就怕你留下心理阴影。”
“心理阴影挺重要啊。”关栩意有所指的呢喃了一句。
“当然重要,现在的人谁没点心理疾病,说不去都不好意思见人。”
“哪跟哪啊。”
“不开玩笑,有些创伤不是那么容易过去的,人的记忆不会像换血一样七年一更新,有些甚至会记一辈子。尽管大多数人都会趋利避害的选择性忘记,一旦有什么相似的经历出现记忆闪回也是正常。”
关栩脸色变了变,“你确定?”
“我还能骗你?”
关栩摇头,他不是不信任林彩,只是不愿意往那个方面想,曲何可能经历过什么,上次那一巴掌其实已经提醒过自己了。
“所以……这是怎么弄的?”
关栩看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不要讳疾忌医,把事情和林彩说了。
“你可真糊涂啊。”林彩一拍大腿,“你忍不住出去找啊,干嘛死盯着一个不放。曲何这人我上次就感觉出来了,心里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