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窜起的火光。
陆明琛放开了手,手指从他的颈间下滑,一路落到了他的腰线,再往下,太子长琴呼吸稍窒,上半身微微颤抖了起来。
陆明琛放开被太子长琴亲得嫣红而水润的唇,侧过头去,轻咬他发红的耳朵,另一只手却还是细致的抚摸著他的身体,那动作好似要将太子长琴一并融入了自己的骨血当中。
情。欲又被撩拨得加深了几分,太子长琴阖上眼眸喘息了几声,搭在陆明琛腰间的手指下意识蜷缩了几分。
不过一须臾,他原先清醒的神志就被陆明琛的一系列动作扯得乱七八糟,有些混乱了起来。
陆明琛此时的动作像是捕获了目标的猫科动物,将自己的猎物放在手心当中肆意抚。弄和搓。揉。
猎物喘息声渐重,神智颠倒,意识昏乱。
而猎手也渐渐地沉迷在了抚摸手中猎物的感觉当中,颇有些意乱情迷。
此时,外头忽而传来了一阵阵响动。
两人同一时间睁开眼来,几个来回吐纳,终究将心头那股躁动强压了下去。
实际上,太子长琴在神志回笼之后,虽觉得两人没能真正温存一番有些遗憾,但想到了自家心上人的身体……他想,及时止步的结果也还算得上不错。毕竟身体为重,依照对方如今的情况,还是清心寡欲一些为好。
“陵琛师弟!”
“嘭”的一声,门被人极为粗暴的从外头踹了开来。
为首之人便是芙玉。
“陵琛师弟!你可还好罢?”她微微喘著气,显然那一脚耗费了那不小的力气。
陆明琛目光落在了那扇全身被破坏得差不多,却还依依不舍挂在门框边缘的木门,沉默了片刻,面对芙玉以及她身后众多关切的视线,摇了摇头,站起了身,“师姐,师兄,我无事。”
陆明琛该庆幸自己听了先前芙玉他们所发出的动静之后,及时停住了后续动作,否则此时此刻又会是何等的尴尬境地……他简直不敢往深处去想。
芙玉前前后后,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了他一番,发觉他除却衣衫稍有些凌乱,原本苍白的面色有些发红之外,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外伤,于是松了口气。
“你没事就好。”她说,面上忍不住露出了几分笑意,她身后的师兄师弟等人亦是如此。
为防误会,陆明琛侧过身,为站在自己后面的太子长琴做了个简单的介绍。
芙玉和秉横几人顺著他的视线看去,再听陆明琛的介绍,心头有些吃惊。
虽有些奇怪自己的师弟为何与当今国师扯上了关系,但他们的语气却是几真心实意的感激,“有劳国师出手。”
“不必客气。”太子长琴先前理好了自己的鬓发和衣服,淡淡地笑著,看著温和的模样,却真真切切带了些许的疏离之感,“路经此地,恰巧遇见而已,出手相助本是应该的。”
“先前不知国师身在此处,出手救下了师弟。我们误以为国师的手下是恶人的帮凶,因此和他们发生了一些冲突。”芙玉的表情有些愧疚,拱手朝著太子长琴抱了一拳,道:“多有得罪,还望国师见谅。”
“无妨,不知者不罪。”太子长琴微微一笑。
芙玉闻言,又与秉横他们这些师兄弟一齐,道了一声谢,心中在想,这国师名头尽管不小,人看起来却很是平易近人,于是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好感。
“陵琛师弟。”芙玉看了看陆明琛,想起他之前在玄天宫,因为和魔君争斗所受的严重内伤,秀眉不禁蹙了起来,“你当真无事吗?”
陆明琛还未回答,太子长琴便替他开了口。
“我先前为他把过脉,他先前所受的内伤未愈,已是伤了元气。”太子长琴实话相告,也没有添油加醋,“你们是要立即返回昆仑山的话,怕是不行,他需得修养一些时日。”
芙玉和秉横等人闻言,均是皱起了眉头,露出了一些为难的神色。
他们是要立即返回天墉城覆命,向师门中的长辈说清楚这次事情的因果,可……无论如何也不能抛下自己的师弟一人离开才是。
一时之间,芙玉思来想去,陷入了纠结当中。
“在下会在此处停留一些时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