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这笑声实在太让人怀念。
笑开了,乐凡干脆打开怀里的麦当劳袋子,掏出一把薯条放进嘴巴里。
油炸味儿瞬间在车厢窄小的空间内飘荡,傅青枫抿抿嘴,一秒钟后决定不甘后人,也把手伸进纸袋里掏。
窸窸窣窣的纸袋磨擦声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清脆,乐凡护着怀中的食物嘀咕咕,“你不是不吃炸薯条只吃包的吗……喂……死人头傅青枫!”
乐凡毫不憋扭的一句“死人头傅青枫”,就像一帖勾人魂魄的春`药,唰地灌进傅青枫的身体里。
幽暗的车厢把傅青枫的表情隐藏起来,以至当乐凡被傅青枫一把拦腰抱住的时候,完全看不见在他脸上的渴望。
乐凡嘴里的炸薯条还没吞下去,傅青枫的嘴唇已经堵住了他的嘴巴,炙热的舌头不管不顾地闯进去。
猝不及防的一场热吻,就像他俩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亲密接触,在昏暗的角落里爆发。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8
傅青枫的吻来得太狂热,乐凡完全处于被压住、看似毫无反抗能力的状态。
一手抄着腰,一手托着后脑勺,上半身把人压在座椅背上;在黑漆漆的空间里,傅青枫霸道又专注地吮吻眼下的人。
技巧缺缺,没轻没重,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咬、在吸还是在舔;傅青枫闭着眼睛,像个流氓无赖那样猖狂;乐凡薄薄的唇瓣被他含在嘴里,舌尖毫不客气往人家嘴巴里挑逗,过往不曾有过的勇气,像打开了缺口的潮水,一股脑儿涌出来。
黏腻的吻、浓重的呼吸,亢奋、害怕、忐忑、笃定……杂七杂八的矛盾情绪冲击着傅青枫,他甚至想把人拴起来,让他从此以后不能离他而去。
如脱缰野马的吻,要不是乐凡撑不下去,傅青枫还真不懂得停下来。
而乐凡那本能地叫停的方法,也真的让傅青枫突然清醒过来。
本来突然被压着,他抱着麦当劳袋子的两条胳膊未及松开,也被硬生生挤在傅青枫的肚子下;加之傅青枫把他整个人扣住,车厢的空间又狭窄,他几乎是动弹不得地被猛烈啃咬;不是不愿意,只是真的被吓着了,傅青枫在他心里从来克制得不得了,如果那时不是自己主动拽他的袖口,不是自己把他拉进小巷子里,他和傅青枫之间的窗户纸绝对可以永远不被捅破。
嘴唇舌头被吮吸得只剩下麻痺的感觉,耳朵也只听得到粗重而潮湿的呼吸声,怀里的汉堡包和炸薯条糊成一团,本应该情动的吻,却因为身体开始招架不住,情`欲有点搞笑地转化成求生欲……
乐凡终于把一条胳膊从傅青枫身下抽出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往那里抓了一把,只感觉傅青枫的身体倏地一紧,舔`弄着他的唇舌也蓦地凝住。
黏腻的呼吸声消退下来,缠绕的唇舌也稍稍分开了,气围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乐凡这时候才真正感觉到手掌都抓住了什么……
肉……
一团肉……
一团弹力十足的肉……
他咯噔一下,这是傅青枫的屁股,而且他抓得忒精准,恰恰捏住屁股尖的部分。
傅青枫整个人像被点了穴道般定住,那只纤细的手掌,紧紧捏住他左边的臀瓣,其中两三只手指的指尖,更沾着他的臀缝边陲,只要那几只手指一动……
刚才的勇猛荡然无存,傅青枫的喉头不安地耸动,脑袋一片空白,偏偏屁股上那只手愣是不放开。
可能才不过几秒钟,但傅青枫感觉已经过了几十分钟,明明入夜后没那么躁热了,他额角上却冒出一层细细的汗,脊背上的汗水更让身上的t恤黏搭搭地贴在身上。
傅青枫的人精小侄子没少跟他这个小叔开黄腔,傅青枫从来应付自如,一点也不会感到窘迫;可是现在的他,口干舌燥,对怎么扭转情势一点办法也没有。
是自己先情不自禁的,是自己把人压住的,现在人家……回应了。
屁股上的手指开始骚动,几只指头暗暗打着圈儿,感觉……随时便会滑进臀缝里……
傅青枫难耐地咽一咽口水……
这是明刀明枪的调戏了。
你的名字,我的姓氏9
其实乐凡的手和傅青枫的屁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