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过去。
鹤丸心中大急,几次想冲出短刀与肋差地包围,却一次次被打落,身上早已是红白间染,但太刀却依旧锋刃雪亮。
“不要负隅顽抗了,屈服于黑暗吧,你们的同伴已经遵循内心的指引去复仇了,亲手手刃抢走主人的仇敌,难道你们甘心落于人后吗?”
三日月宗近的声音在剩余的几振刀剑的耳边游走,不断煽动者、蛊惑着、引诱着,但他的所作所为落在悠真的眼里,却让他悄悄地舒了口气。如此拙劣的手段,这个“三日月宗近”不过是个高级傀儡罢了,并非主神亲临。看来如一期所说,主神的力量恐怕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一次,即使渺茫,但希望尚存!
“诸行无常,诸法无我……破魔显正!”
太刀横斩,三日月宗近同时挥刀相抵,借力一个后撤,面无表情的看着攻击他的数珠丸恒次,同时毫不犹豫地回身举刀,架开了物吉贞宗的必杀之击,再一个旋走,跳出了隐约成形的包围。
“你们……到现在……居然还肯相信抛弃你们的审神者?”
三日月宗近无机质地眼眸中第一次流露出了有些意外的神情,讶异地看着面前的一众刀剑。“审神者真正喜欢的是鹤丸国永,你们不过是被利用的而已,他放弃了你们啊……”
“啊,怎么又是一个和歌仙一样的傻瓜,”小狐丸笑着挠挠头,“台词说够了吗?反派大人?”
岩融摇摇头,薙刀拄地,“若是真的三日月宗近,怎么会如此轻易的暗堕?那个人只会选择背负所有其他人难以背负的重任,坚持到最后啊……”
“你们……难道?”鹤丸国永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身旁曾经的同伴,转头看向身后最远端的少年,“到底……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他们……也是你的梦?”
“哈哈,鹤先生怎么糊涂了?是不是小贞他们下手太重了?”烛台切光忠走过来,拍了下鹤丸的肩膀,单瞳鲜红如血,那本应该血腥恐怕的死亡之色,此时却好像是一团熊熊燃烧着的火,温暖而热烈。
“才没有呢,如此华丽的舞台,我可是演的很认真呢,超帅气吧?”听了烛台切光忠的调侃,太鼓钟贞宗连连摇头,头上以及耳上装饰的几根鸦羽随之甩动
“这……”是了,若是真的暗堕又怎么会只有几振短刀出阵,其他人都是围而不攻呢?而就算是短刀,那也完全暗堕之下的刀,我又怎么可能在近十人的围攻下,只受了些看着吓人实际上只当得到轻伤的伤呢
鹤丸哪里是不清楚真假,身边之人的气息再熟悉不过了,但是……还真是个大大的惊喜啊,小妖怪你又一次令我刮目相看了。
“大将,抱歉,有没有吓到您?受伤了吗?”
“药研……该道歉的是我,对方是冲我来的,如果,如果你们没有成为我的刀剑的话……就不用经历二次暗堕的痛苦了”少年偏偏头,泪光微闪,低下头似乎不敢面对药研藤四郎的脸。
“呵,如果没有遇到大将,我们早就碎刀了,何谈什么连累不连累!”药研藤四郎摇摇头,重重地叹了口气,“虽然有些无礼,但我还是要说,您还要试探到什么时候?”
“哦?药研何出此言啊?”审神者忽然退后了几步,审慎地盯着短刀,神情复杂。
“那幅画……您的样子与现在略有不同,画的背景,您隐晦地画出了我们一同经历过的最有印象的地点;审神者右手边一成不变的鹤丸国永……说明您最后选择的侍寝者就是他了,还有您通过不同的线条隐蔽嵌入的留言:活下去……最重要的是,画中有着您的气息,那是……灵魂的味道……”药研的话尚未说完,悠真就一头扑了过来,将其死命地抱住。
“辛苦了……还有,对不起……”
“啊,大将,一起,好好的,活下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天天在脑内玩揪花瓣的游戏:碎、不碎、碎、不碎、碎、不碎……
这章还算甜吧?你们猜我还举刀不?
关于三日月宗近,多说两句,在我心中,三日月是一振不该也不会暗堕的刀剑,他的心就如高悬的日月一般,暗堕的也许是身体、但是他的灵魂永远都是一团不灭的光,他本身就是向光而生的。
所以不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