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异常清醒,在房里转了几圈,喝水玩手机看书抽烟,要洗澡了,摘下手表,谢明江把那条海豚手绳同时收进表盒,想了想,又把它拿出来单放,但由于没想好放哪儿,先搁置在床头柜前。苦笑,并反思,总是重复体会失去,那感觉并不好受,自己先是因此愤怒,后来因此麻木,始终没有“得到”,“得到”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谢明江也很想知道。
接下来的一周很忙,忙着处理工务,第二周谢明江腾出手来到学校给谭以星办手续,佐藤他们走得匆忙,后续问题留给谢明江解决。
班主任把谭以星的寒假作业全部发回,谢明江不想要了,可不知道扔哪儿,决定抱回家,出来,正巧碰到到附近来办事的廖铮,叫他喝一杯。
闲着也是闲着,谢明江应邀,之前廖铮一直叫他去某个酒吧看年轻美女,正是时机,那酒吧明目张胆,白天就黑黢黢,彩球灯炫目夺人,男男女女贴身热舞,音乐低俗吵闹,是年轻社会人士爱来的地方,谢明江穿梭于人群中,被个端酒的小姑娘撞个正着。
“哎,你怎么回事?”廖铮正打算领谢明江上二层包间,回头看友人胸前湿红一片,谢明江揪住人家的手腕子,已经怒目圆睁。
这小姑娘打扮入时,活活泼泼地,不是谢明江那盘菜,那就别指望他半点怜香惜玉,果然谢明江把她拎出人群,伸手:“四千,赔。”
“我不管你有意无意,端着酒在舞池里走来走去,你有没有点儿常识?”
那姑娘道:“这种场合被泼到很正常,回去洗洗好了,你能不能融入下氛围!”
廖铮赶紧过来拉开二人,带到安静包间,分别安抚,三言两语和小姑娘聊上了:“哦,你姓周啊,明江,姓周。”他冲谢明江挤眉弄眼,谢明江不为所动道:“我告诉你,你姓什么都没有用。”这样的姑娘哪来四千块钱,就是一颗干瘪无油的葵花籽,廖铮平息番干戈后让她走人,尴尬笑道:“我以为周卓是你的弱点。”
谢明江平静陈述:“周卓是陆杉的弱点,跟我没什么关系。”
廖铮一拍脑袋:“哦,那谭以星现在是你的弱点了。”
谢明江横着脖子:“那我就没有弱点,我无坚不摧。”
无坚不摧的谢明江喝的有点多,但和这里的漂亮姑娘没有半点关系,廖铮看他狂灌闷酒,最后只好送他回家,谢明江没醉,不过不能开车,廖铮帮忙把谭以星的旧课本旧书放到谭以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