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才明白你说的包和套路是什么意思,不是那样的,谢明江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不是金钱——”
徐遥嘉瞧他宛如一颗可怜的小白菜,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别说了,我都懂!你寄人篱下不容易,一句话说错,金|主就有很多方法’惩罚’你,是吧?”
“……”
徐遥嘉对着一脸费解,欲语还休的谭以星嘘道:“不提了,不提了。你以后说话小点声儿,也不要在老师和别的同学面前提你和谢明江的这层关系,他们还是很保守的,接受不了!”
谭以星今天真是倒霉透顶,因为屁股明目张胆地作痛,他一直找不到一个令自己满意的坐姿,上课也在不断调整。数学老师写黑板时听见背后总是吱嘎作响,终于忍无可忍——
“谁属毛毛虫的?给我站起来!”
悲催的是,谭以星没有明白他想表达的真正含义,没有主动起立,而老师早就循声知人,回头见他还在那儿扭动,气势汹汹地走下来,站到谭以星面前,拿三角板直指大门:“去,抱着你的椅子,出去站着去!”
于是谭以星在外面站了两节课,他极力想听一下老师在讲什么,但发现太难就放弃了,然后心安理得地抻着脖子张望外面上体育课踢球的同学。
接下来的语文课,他疼着也保持标枪一般的坐姿。语文课虽然十分重要,但不知为什么,理科班的同学就是不重视,语文老师在昏昏欲睡的一片身影中发现了昂首挺胸的谭以星,倍感欣慰——
“来,新同学,你叫谭以星是吧?把《滕王阁序》的第一段读给大家听听,并且试着翻译一下,好吗?”
“……”
谭以星尴尬地站起来,很不安地望着老师:“老师,那个……我的中文不太行,我念不好。”
语文老师知道他是海外背景,和蔼地笑笑:“没关系,翻译不出来的话先念一下,来,同学们坐起来了,谭同学请。”
谭以星实在没办法,只好清清嗓子:“象章故郡,洪都新府。星分……呃……什么珍?地接衡户!”他刚开始还有点怯场,念着念着觉得自己念得还可以,声音越来越大。
“……你等等!”语文老师伸出手,面色凝重地制止了他。
全班的同学也炸开了锅,纷纷笑出声,偶尔有三言两语飘进谭以星的耳朵里——
“嗷哟,这波操作才是最骚的!”
“可以可以,班主任听了准气死,王校长瞧了会心梗啊!”
然后下课他就被语文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你这个不行啊!”语文老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