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可没什么关系!”
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你说什么!”高天祎剑眉猛地一簇,大掌整个包裹住握住石如水的前颈,听到石如水一声痛‘呃’后戾声问:“一句命令?!呵!”
他真的以为,他昨天只是为他做了只是一句命令的付出吗!
“你这是……”高天祎望着石如水的目光越发冷冽,他脖子上的血管猛地凸显,青筋涌动,一看就知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了,只是利用我,对不对!”
“耍你!”石如水冷笑,他知道高天祎脾气不好,但仍旧把脖子费力的向前伸了伸,语带讽刺:“高总,难道昨天,是我艹了您?!”
“你!”高天祎心头一颤,他从不曾见过石如水这般模样,这……
不是他的石如水。
高天祎眼底滑过一丝受伤,他记忆里的石如水乖巧,温软,妖娆,就算被他搞的再狠,也听话的像个小兔子。
而不是,此时朝他露着尖牙伸着利爪的小野猫!
“艹,你简直是找死!”总有一天,高天祎也体会到了被人噎的说不出话的时候,他疯狂的撕扯石如水的领口:“石如水,我特么就明白的告诉你,老子让你生,你才能生,老子让你死,你就得死!”
雄浑刚猛的高天祎,根本不是石如水能抵抗的了的,石如水心里很清楚,他一点也不反抗的任由高天祎在他下巴上施暴,然后是下巴以下,而他连痛呼都没有,只是扬起脸庞,眯眼静静的望着天花板。
假装疼的不是他。
如果可以,他并不想惹怒这个惨无人道的野兽,但是他无计可施。
“你……”高天祎在旧的烙印上,又狠狠的咬了一下,昨天还没完全结疤的伤口受到第二次伤害后,很快又溢出鲜血,他用沾满鲜血的牙齿宣誓道:“是我的!”
高天祎抬起头,捏住石如水的脸庞,逼他看着他。
此时,石如水的脸上是一片灰暗,他的眉毛舒展着,目光空洞的穿过高天祎,近白的唇因高天祎的手劲儿微微启着,这样一张脸庞映在陈旧棕的壁纸上,有种说不出的萎枯,美丽中充斥了一股死气。
像是一幅年代久远的没有生命的画。
“乖乖跟着我。”高天祎理智勉强回来,膝盖用力的研磨在墙上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俯首在石如水唇间重重的啄了一下,粗声道:“我说过,我以后不会再让你……”
说着,忽地尝到牙齿上的鲜血味,高天祎的脸色猛地变了变,握住石如水的半张脸,改口道:“你乖一点,以后,保证不伤你。”
“高总。”石如水眯了眯眼睛,无神中带着一股子决然,仿佛自言自语的,声音轻轻柔柔道:“你想知道两年前我生贝贝的那一刻,对医生说了什么吗?”
“!!!”高天祎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干涩道:“说了什么?”
“当时,我大出血,医生对我说孩子和我只能留一个。”石如水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微笑,瞳孔终于聚起一点星光,望着高天祎轻描淡写道:“然后,我对医生说,孩子和我,要么都生,要么,都死!”
仿佛,说出来的话,与自己无关,就像是讲别人的故事一样。
高天祎虎背一震,他震惊的望着那依旧精致美丽的有些女气的脆弱的脸蛋,脑海中想象着石如水生产的情景,可是……
任他怎么想象,也无法想象出石如水浑身是血的躺在产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所以,高天祎,你,只能管得了我的生。”石如水的唇角依旧弯成漂亮的弧线:“当然,你也可以选择带走贝贝,但是,我石如水,就算是死也再不受任何人摆布!”
“你!!”高天祎咬牙向前半寸,彻底把石如水挤压的呼吸不得,但是看着石如水痛苦的表情,他又忍不住心疼。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直到石如水胸腔里的肺气都被挤压干净,因无法顺畅呼吸而红了脸庞和脖子,高天祎才终于震着身躯,一寸寸松开他。
“昨天,我的错。”高天祎自己昨天在石如水面临找孩子的崩溃中要他,确实过于残忍,他以为石如水在为这件事生他气,于是摩擦了他尖俏的耳朵,耐着性子亲了下他的脸庞,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