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结果就可以了,过程不重要。”楼夙有些疲惫,但还是打起精神,对正在给他按捏手指的谢传灯道,“我还可以顶几天?”
将精神力从楼夙的脉络中收回,谢传灯思考了半晌,才道:“以你的意志力,撑到死是没有问题。”
“没办法,旧军派这些年青黄不接,能接替我的,暂时没有,”楼夙叹息了一声,“好了,没办法的话,我要工作了,外边有咖啡和宵夜,怀泱带他们去休息吧。”
“我没说没办法。”谢传灯的淡淡道,“只是,有一点痛。”
……
传承自昆莱医峰的说法,谢传灯的一点,显然不止一点。
以针刺脉,将身体里的菌丝像赶地鼠那样一点一点完全拔出的酸爽,根不是人可以承受的,哪怕以楼夙的意志力,也忍不住好几次喊痛出声。
谢传灯那一缕特殊磁场在这里发挥出双倍的作用,偶尔有一点错误不对,也可以倒回一秒挽救,只是时间长了一点,痛苦长了一点而已。
而且还得到一个完整的仿佛寄生植物一样的巨大菌丝,为此,谢传灯几乎把楼夙的肺捅成了筛子——好在基因战士的恢复力十分强大,整个过程只是流了一点血,而在没有这种菌体的干扰后,这位五星上将身上的伤口便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然后他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宛如新生。
“下次说有点的痛的话,可以来针麻醉剂,真的。”楼夙心有余悸。
“麻醉也没有用,会痛醒的。”谢传灯很有经验地回答,把玩着手里的变形金属,爱不释手地道,“放心,下次我尽量轻点。”
楼上将并不想有下次,便转移了话题:“这个东西,你有什么看法?”
他说的是那种盘据在他体内的异生物。
“像异体又不像异体,需要拿回去好好研究,你休息一晚吧,工作是做不完的,我和阿澈就先回去了。”谢传灯今晚十分尽兴,微笑着对楼怀泱道,“看着你父亲,要是他不休息,你可以告诉我。”
“保证完成任务!”终于有人能拿下父亲了!楼怀泱用力点头,还向传灯敬了一个军礼。
谢传灯开了处方,便带着阿澈离开了。
走出大楼,他疑惑地道:“阿澈,你怎么了?”
从跟来,阿澈就一直不说话。
“楼夙……”阿澈的声音有些飘忽,目光还回望着远处大楼,“他好像很辛苦。”
“当然,帕斯奇走的轻松,但留下的烂摊子都是他在收拾。”谢传灯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