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它捏死算了,“不是告诉你问自取是偷吗?你怎么还做?”
水母弱弱地表示上次也是偷,可你们后来还是让我去偷了啊。
谢传灯不语,只是默默看了一眼阿澈,才叹息道:“阿澈,这次知道为什么不能不问自取了吧?”
当然,这个事情让阿澈深刻地体会到了盗窃的危害,一边给水母下了死命令以后没有允许的东西不许吃,一边还亲自去收拾了水母一顿。
斯利亚也松了一口气,打开光脑让人送来能源块,便飞快的告辞了。
他有一种感觉,和他们靠太近没好事——他的直觉向来非常灵,靠这个避开好多次麻烦了,偏偏上次遇到谢传灯时一时没忍住贪心栽了,前车有鉴,小心为上。
随后,阿澈又开着机甲将他们带回家,要求家里的水母和大狗一起和他学习思想品德课。
面对这样好学的阿澈,传灯很满意,有种看着孩子长大的欣慰感。
接下来的日子,阿澈每天去学习机甲,他继续开自己的诊所,同时在斯利亚的帮助下,正式入主了那间大学图书馆下的研究院。
这里本来是被图兰大学托管了,但斯利亚只是去沟通了一下,就将钥匙密码送到谢传灯面前。
这里的研究员们已经被斯利亚清洗了,其中的资料也被清理一空,但仪器还是正常的,大部分都能用,在这里,谢传灯简直感觉像到了仙境——这里的器材可比星舰上的定制款好用多了。
在这里,他亲眼验证了脑子里的知识,观察着不同组织的培养、各种药剂的试验、高倍显微镜下的细菌生长……不再是书本上的简单知识,而是真正互动的认识,那种真识感,完全不是书籍可以比拟的。
在这些器械的帮助下,让他对人体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对经脉与身体可以互动的程度有了更多的领悟,发现这里的人经脉并不是闭合的,而是全部开放。
前世的经脉有一条是闭合,所以可以运行真气来一个大循环,是谓一周天。
但这不是问题!
谢传灯挑灯夜战了数日了,终于新完成的动作,开放也没关系,第三节不再强化身体,而是开始调和身体各处器官——不同的人不同的器官组织都有不同的损耗、有的人眼睛用得更多,有的人体力消耗更多,有久坐所以脊椎不好、有人长年奔跑膝盖不利,他的每三节,就是要消弭每日的损耗,损有余而补不足。
然后就可以在没有肉身缺陷的干扰下专心感知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