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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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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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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挚把他搂得更紧,在他挣扎时突然嘶吼出声:“我怕我管不住自己,跟你撒火!”

    接着,头靠在他的颈窝,像只小兽似的撒娇,“哥……我爱你……”

    于是,他心软了。

    石头总是慢慢被水滴穿,死去的东西也都是逐渐腐坏,真有感情的恋人,不会因为一次突发事件分手。

    这一番争吵和好的节奏,基本上奠定了他们之后的相处节奏,裴挚有无数次有理由或没理由的疏离,可每次都能用那三个字把他哄回头。

    现在回想起来,白砚对当时的自己很服气。

    白砚也问裴挚家里的事儿,毕竟裴太太跟裴明远一直是恩爱夫妻的表率。

    裴挚抽着烟,混不吝地说:“谁知道他们吵什么,可能老裴在外边有狗了吧。”

    他一愣:“你说真的?”

    裴挚笑了,反手摸他的脸颊,“你还真信?”

    裴挚好像一直是这样,你永远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别看他平时没个正形,只要是他不想说的东西,就能一直烂死在肚子里。

    关于裴家的事,白砚后来从他妈这里找到了答案。

    他妈那一阵子看起来精神也不好,整个人都很暴躁,听见他问,冷笑一声,“裴挚他妈做了件挺不好的事儿,把裴挚他爷爷的病给误了。这女人,把所有人都弄得乱七八糟。”

    接着又问他:“裴挚最近对你怎么样?”

    他违心地说:“还不是跟以前一样。”

    他妈说:“行吧,你就跟他处着,自己多长个心眼,小心点,哄好他。”

    明明已经察觉他们不如以前了,白砚当时还是强辩:“你为什么要把我跟他说得那样不堪?”

    他当时多傻,他妈有些事固然做得不对,但一定不会害他。

    他跟裴挚时冷时热,转眼到了2009年一月。

    1月23日晚,裴太太跟他妈同坐一辆车,从段默初的晚宴去另一个朋友家,发生了车祸。

    连司机一起,车上三人,无一生还。

    白砚当时正在临市参加话剧排演,次日清晨才赶到医院。

    裴挚跟裴明远坐在走廊。裴明远见到他,站起来,说:“我看着你妈落气,她把你交给我了。”

    一场车祸葬送他们俩母亲的性命,照说,他们应该更懂得抱着取暖。可接下去发生的所有事,让白砚深切地体会了那句话:没有最糟,只有更糟。

    随心所欲的裴挚比以前更加随心所欲,可恨的是,裴挚随心所欲之余还一直带着可怕的执念不肯放开他。

    更可恨的是,还一直说爱他。

    晚上想起这些难免不愉快。

    但白砚的不愉快也只有一个晚上,认真说,一件事在心里颠来倒去六年,到最后怨不怨恨不恨的,也就都那么回事了。

    反正,他们现在也只有彼此,怎么都是过,为什么不让自己高兴点儿。

    而且,裴挚好像也不是完全看他的笑话。

    次日一早,郝总从千里之外赶来了,还带了一位大师。

    白砚上妆出来,见郝总、裴挚、大师、执行制作人和导演站在一块儿,整个布景地的焦点就是这几个男人。

    那大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郝总朗声道:“我就说了,咱们几个阶段都是看着吉日来的,能有什么问题,人祸就是人祸,别什么都往玄学上扯。”

    执行制作人赔笑道:“是。”

    白砚眼神扫视一周,这周围剧组众人得有十来个心里在打鼓。

    随后,郝总问裴挚:“接下去,你就常驻这儿了?”

    裴挚说:“可不是。”

    郝总笑道:“你可是公司的大股东,戏拍得怎么样,那就是直接关系你荷包的事儿了,你既然在这儿,就费点心思。裴少,我这是在求你。”

    行,几位演技都不错,配合着唱作俱佳。

    白砚坐了一会儿,裴挚过来了。

    裴挚一手搭上他椅子靠背,“从今天开始,你就安心演戏,别的什么你都不用操心。”

    白砚问:“你这是钦差上任?”

    裴挚眯起眼睛,视线探照灯似的绕着场子扫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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