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刚落,他就重重的挨了一拳。
还好,车厢内空间狭小,商誉山没有施展那小时候常常得到的当胸一脚。
商南星看着他的时候仍然心有余悸,抹了抹唇角的血迹:“其实你也放不下,为什么不承认?不然你也不会留着那张照片那么久。让我猜一猜,你和关笑的爸爸,该不会还当过好朋友?”
商誉山猛烈的咳嗽,半晌才停住,手背上青筋暴起:“闭嘴!”
“你请了那位大师来算命,他没告诉你吗?”商南星怜悯的看着他,“有些事情迟早都要还的。关笑那里还会不会继续报复我不管,我只希望这个结可以从你们这里开始解,什么事情都要有个第一步。你撤了对关笑的起诉,道完歉,做完所以的这些也不过和计划泄露的损失抵平而已。你欠关家的,还还欠着呢。”
商誉山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
当年的事情的严重以及后来发生的一系列连锁反应,让他实在始料未及。关家都太偏执了,偏执到把自己的性命根本没当一回事。
“我可以不起诉。”商誉山说,“但是他能不能继续做动物医学研究看他自己的本事。做完这些你得好好的学习管理,听我的话。”
“当你傀儡吗?我已经知道了。”商南星敷衍他,又说:“只要你放过关笑,这份道歉关清没有理由不接受。去吧。没了心结,赎了罪,你的病会好得快一些也不一定。”
商誉山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苍老又狠厉,像垂暮的鹰。
他拉开车门上楼去,商南星在车里陷入了沉思。
其实商南星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他翻出一张关笑的照片,仔细描摹那眉眼,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在哪里。
他只知道,这样做,也许能换得关笑心理上的自由。
这个解只得从上一辈解起。
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商誉山才从楼上下来,表情沉寂,看不出喜怒。
“怎么样了?”商南星问。
“你以为道歉能改变什么?”商誉山讽刺一笑,“他不要道歉,只要要钱。哼,当年那么清高,现在说来说去还是钱最好。”
商南星没说话了,也没问关清要了多少。
不管以哪种方式,他都觉得这是商誉山应该付出的,哪怕是全副身家也不为过。
又听商誉山在旁边冷冷道:“别觉得你说服了我。我也不认为他们家如今的情况是我的错,我只是为当年的事情承担相应责任。”
商南星心想,没救了。
半途商南星下了车,要给关家的儿子也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