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关笑是我们公司的研究员,怎么会和我们对着干?”
“已经不是了。”商誉山冷静道,“两个月前就不是了。”
商南星哪里还听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站起来不可置信道:“你开除了他?”
难怪关笑会闲到在家给熊孩子补课!
“是解聘。”商誉山承认得理所当然,又意味深长的说,“他可以不走的。也许是因为我给的解约金特别高。”
商南星简直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他以为凭借关笑的能力,商誉山那么看重事业的一个人,不可能会这么做。可是他低估了商誉山的掌控欲,他讨厌一切不受他控制的事情出现,怎么会容许一个这样的人继续在他的研究所上班。
解约金高又怎么样?难道比得上关笑的事业?
他才不信关笑会因为金钱放弃这些重要的东西!
“你知不知你做了什么?”商南星本来憋着一件事情没说,不怒反笑,“你害了他家里还不够,还要害他失去事业?”
商誉山不怒自威,道:“我不明白你说的什么,说清楚。”
商南星憋了这些天,已经忍不住了,便把发现照片的事情说了一遍。一边说,一边知不觉手里捏了一把汗。一来,是因为对于商誉山和关清的关系有深深的罪恶感,二来是对商誉山这种做法的气愤。
他还关笑被开除了,他要怎么面对关笑?
这下那件事到底要怎么说出口?
“你真是蠢得离谱。”商誉山听完,下了结论,“随便就做判断,你也是不适合过早参与公司的工作。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这些计划之所以泄露出去,你有没有思考过关笑出现在你身边的原因?”
“你少乱安罪名!”商南星怒道,“他才不是那种人!你还不是想逼我们分手?”
“我才没兴趣逼你们分手。”商誉山带了点鄙夷,淡淡道,“难道你真的以为搞同性恋能过一辈子?”
“一口一个同性恋,你不也是?”商南星气极。
商誉山放下钢笔,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最恨的,就是同性恋。”
商南星走在大街上,助理叫他上车的声音他根本没听见,脑子里回荡着商誉山的话。
事情他只猜对了一半。
最直接的想法是,关笑本该过着不一样的人生吧——如果不是商誉山去看音乐剧时遇到他母亲的话,如果不是商誉山求而不得转而揭开家庭幸福假相的话。
那张三个人的合照,不过一张普通的合影,是商誉山以朋友身份接近过这家庭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