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不愿透露打架原因的当事人,让警察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说要他们的学生证身份证,拿出来找学校处理。商南星根本就无所谓,林致更加不怕,两个人看上去都很不受教。
林致的父亲很生气,也不好说商南星什么,只是把林致骂了个半死,问商南星要不要跟他们一起。
商南星一说话,嘴角就咧得疼:“不了,谢谢林总。这件事请您别告诉我父亲。”
到底不是自己的儿子,对方点点头:“那个人身上有伤,可能有内出血。一会儿要送去医院,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打人吗?”
林致抢先说:“哦,那个人欠钱不还来着。”
说完也觉得他父亲不信,只好呐呐地不做声了。
离开的时候林致没跟着上车,走过来说:“疼不疼?”
“不疼。”商南星没好气,“才怪。”
当时他们反锁了门没多久,几个五大三粗的保安就破门而入,看到自家主管被欺负当然要帮忙,大家就一窝蜂的打了起来,商南星也挂了彩,唇角破了。林致还好,见状找了一根木棍,见人就打,几乎打红了眼。
男人也是倒霉,十几年了,当年受了重伤耳朵也掉了半边不说,现在还被找上门来暴打,可惜事情一败露,就没人同情他了。
那些超市的员工害怕出事,顺手就报了个警。
林致到底有点犹豫了:“那什么,那个贱男说的是不是真的啊。我怎么觉得关笑那时候像是钓-鱼-执-法啊。”
林致刚才并没有听到那个男人后来在警局说的话,他知道的仅仅昨晚打架时听到的只言片语。
当是商南星打人,他制人,那个男人多少哭诉了一些当年的事情。
商南星不动声色道:“不管是不是真的,猥亵是事实。”
“也是。”林致点点头,他冷静下来,正义感也就消退了,反而担心的说,“你打也打过了,消气了没?要是消气了,还是别和关笑来往了吧,我想想也觉得挺渗人的。你说你和他又不可能永远在一起,万一你哪天厌了,他也给你来这么一出,你——”
“你到底有没有种啊?”商南星气结,“我能和那种变态相提并论吗?”
林致说:“唉,总之,你是着魔了。”
那头林致的父亲在催,他说完这句赶紧上了车,对商南星指了指自己嘴角,意思是叫他去擦药。
商南星点头表示知道,林致他们的车子渐渐开远了。
商南星等了一夜,出来已经是七夕当天了,路上的卖花的小店多了起来,弥漫着节日的甜蜜气息。
他想起昨夜也觉得自己有点疯,都